汪 勇
(贵州师范大学 历史与政治学院,贵阳 贵州 550001)
大众分化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诘难与应对
汪 勇
(贵州师范大学 历史与政治学院,贵阳 贵州 550001)
经过30余年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的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大众已经发生了阶层分化、利益分化、思想分化和文化分化,并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对象的和谐度、目的的合理性、内容的正当性、途径的恰当性等带来了各种诘难。唯有充分、正确认识我国大众所发生的各种分化及其诘难,积极协调各种利益关系以维护公平正义、坚守大众立场以构建橄榄型社会、优化主流意识以引领社会思潮、坚持文化发展的方针和方向以推进文化建设,才可能富有成效地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从而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健康发展。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分化;诘难;应对
改革开放前,我国大众在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等方面的利益、地位相差不大。改革开放后,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及价值观念日趋多样化、复杂化,使得我国大众发生了各种显著分化,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产生了各种诘难。有鉴于此,我们只有积极加以有效的整合应对,才可能富有成效地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最终才能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健康发展。
30余年的改革开放及众多主客观因素作用,使得我国大众在利益、阶层、思想和文化等方面均发生了显著分化。就利益分化及其形成的利益群体来看,李强根据改革以来人们利益获得或受损的状况,将中国人分为四个利益群体或利益集团,即特殊获益者群体、普通获益者群体、利益相对受损集体和社会底层群体[1]102。“用掌握的资源类型来区分,目前中国至少存在着这样几类利益群体:行政性利益群体、行业垄断性利益群体、事业性利益群体、知识精英利益群体、经济精英利益群体、跨国性利益群体、地下利益群体等”[2]。以知识分子为例,“近些年来,知识分子的经济待遇有明显改善,知识分子因其思想理论观点、立场不同,往往成为不同利益群体的代言人”[3]。利益分化使得各种利益主体的关系、矛盾日益复杂并已发展到利益集团博弈,尤其是既得利益集团为了利益最大化而结成某种同盟,甚至不惜牺牲其他群体利益的现象已成为当前中国社会中引人注目的问题。
就阶层分化来看,陆学艺以职业分类为基础,以组织资源、经济资源和文化资源的占有状况为标准,把我国社会结构划分为十大阶层五大等级[4]8-9。以知识分子为例,“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成功地将自己的知识转化为文化资本而流动到社会的中上层或上层,部分知识分子或依附于权力集团,或依附于新兴的资本集团,或本身就成为这两个集团的成员。而大部分的知识分子则只是社会的普通一员,多数在社会经济等级中位居中间序列”。就是“在改革开放之初成为最早受益者的农民和企业工人现在也发生了一定的分化,一个由相当数量的农民、农民工和下岗失业者等弱势群体构成的社会底层已经形成”[5]。总之,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社会分层结构发生了身份制的变迁、经济分层取代政治分层、贫富差距的扩大、社会中心群体与社会边缘群体关系的变化、新社会阶层的形成[6]。
“人们的观念、观点和概念,一句话,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这难道需要经过深思才能了解吗?”[7]291改革开放及其所带来的诸多变化使得大众的思想也发生了各种分化,当前风起云涌的各种社会思潮就是代表。“从社会思想的性质上说,既有占主导地位的马克思主义,也有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想意识,还有一些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想;既有社会主义的主流思想,也有资本主义的错误思想和腐朽观念,还有封建主义思想的残余等。特别是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等一些形形色色的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对社会生活产生了消极影响”[8]。以政治思潮为例,由于价值取向、关注问题以及解决方案的不同,有作为颠覆力量的政治思潮,集中体现为以西化论为代表的对权威体系的激进化改造;有作为重构力量的政治思潮,如人道主义、新传统主义、市民社会论、自由主义、新左派以及治理思潮等;有作为治疗力量的政治思潮,如新权威主义、精英主义等,主要是基于对某一重大政治问题的诊断而提出来的[9]。各种思想分化形成的社会思潮与主流意识形态不尽一致。
就文化分化来看,“我国现代化进程在遭遇后现代文化洗礼后已经面目全非,出现了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共时出场并‘时空脱域’甚至‘时空倒错’的文化语境……为反对西方的‘文化帝国主义’霸权,后现代主义对现代性的深刻摧毁和彻底消解借助于‘差异化’和‘多元化’的文化策略使本土文化的传统重新成为‘超越’在场的方式。新儒学、新道学、新佛学都不仅以传统的名义而且以文化的当代样态、比现代更‘激进’的方式出场……后现代的生态文明对‘人类中心主义’文化的颠覆,网络文化和符号社会、虚拟文化和景观社会的‘超真实’对真实生活世界的心理颠覆,消费文化对生产社会的反控,大众文化对精英文化的解构,边缘话语对中心话语、主流意识地位的挑战,科学与非科学二元对立结构的消解,进步和传统两维的非线性时空坐标的多维性尺度的相对性,使人们陷入一个充满复杂而略显混沌的‘文化怪圈’之中难以抉择”[10]。我们正处在一个文化多元且价值矛盾突出的时代。
大众分化及其相互渗透和综合作用,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产生了各种诘难。
(一)贫富分化日益悬殊质疑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目的正当性
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共同富裕。现实中的地区、行业、城乡、阶层等差距却与日剧增,与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相去日益遥远。这使得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目的的正当性,即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到底是为少数富人还是为占人口绝大多数社会底层民众服务遭受各种质疑和责难。国家发改委2009年重点课题“促进形成合理的居民收入分配机制”揭示,中国的贫富分化在急剧加速。从1988年至2007年,收入最高10%人群和收入最低10%人群的收入差距,从7.3倍上升到23倍。特别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已达到历史最高水平……另据胡润百富榜2008年公布的中国身价超过10亿美元的富翁人数从101名增至130名,这个人数名列全球第二,仅次于美国。更令人忧虑的是,这样惊人的贫富分化还在愈演愈烈地发展。目前我们还看不到有什么强有力的社会政策遏制这一趋势。也很少有人研究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对中国将带来什么样的后果[11]。总之,短短的30余年,中国已从一个平均主义盛行的国家变为世界上利益分配差距最为严重的国家之一。“近年来的改革政策所导致的利益调整,使得经济增长所带来的益处在各阶层之间的分配显著不平等。如何确保绝大多数人从改革和发展中获益,从而使执政党赢得广泛的支持和信任,是亟待解决的问题”[4]40。
(二)社会结构不合理影响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对象的和谐度
国际经验表明,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社会最具合理性,因而各阶层之间的和谐度较高。据李强对我国“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数据进行抽样分析,把人口的职业社会经济地位量化,结果比较惊讶,它反映的社会结构比一般的金字塔结构还要差,可以说是倒丁字形的,即约有64.7%的人处在分值非常低的位置上,其他群体则像一个立柱,群体之间有着非常鲜明的界限。底部的横道很大,基本上就是农民,竖道大体上就是城市中的各个阶层”,并据此指出:“社会上不断攀升的贫富差距、社会价值观念的分裂、生命攸关的食品安全问题都是倒丁字形社会的表现。”[12]社会学理论认为,“金字塔型”社会结构是一种很不理想的结构,由于底层巨大容易产生社会矛盾。而“倒丁字型”社会结构的底层更大,社会更不稳定,更容易产生社会冲突,问题更严峻。社会阶层结构不合理容易造成客观的“社会结构紧张”和人们主观上产生的“公正失衡”意识或“不公正感”,激化社会矛盾[13]。社会结构不合理导致各阶层大众之间矛盾的“直接后果是社会冲突和对抗的发生,特别是底层社会对于上层社会的敌视和反抗。近年来,中国已出现了底层社会并有明显的反社会倾向”[14]。今日现实中屡屡发生的诸多反社会情绪性事件及“维稳”成本的急剧攀升已经说明了以上观点。
(三)社会思潮多而杂挑战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内容的合理性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容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即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曾经为中华民族独立和国家富强、人民的解放和生活幸福发挥了巨大作用;在改革开放后,使我国经济社会取得了巨大进步。同时,我们也要客观承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并非完美无缺,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及改革开放过程中也难免存在某些不足,如“大跃进”、“文革”,以贪污腐败为重点的党风廉政建设效果难尽如人意,加之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生态环境形势严峻及诸多重大民生问题等,都为各种社会思潮的生长及发展提供了一定的口实等,使得各种反马克思主义、假马克思主义、非马克思主义、“左”与右等社会思潮死灰复燃,风起云涌,交杂作用,甚至相互矛盾和斗争,如“激进主义”与“保守主义”之争、“民族主义”与“天下主义”之争、“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等,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作为重构力量的政治思潮,如人道主义、新传统主义、市民社会论、自由主义、新左派等。由于各种社会思潮均有其一定的理论基础和直面某些现实问题的解决,有一定的合理之处,它们必然给人们的思想带来一定的影响,从而在某种程度上直接或间接地挑战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内容的合理性。
(四)各种文化的影响考验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途径的恰当性
社会矛盾不仅存在于社会、经济和政治领域,而且最终都集中突出地表现在文化层面。中国自改革开放伊始就伴随着不同文化的冲突及争论,至今形成了文化激进主义、文化保守主义及其他不同价值取向的文化并存、相互冲突的局面。在日益多元且相互冲突的文化中,各种性质、良莠不齐的非主流文化往往生发于民间,具有特定的内容,贴近民众、现实和生活,有其特殊的作用方式,润物细无声,直接或间接地、潜移默化地影响、感染大众,占有大众,如近年来基督教文化在某些地区、群体中一定程度的复活及发展,追求感官刺激的生活方式的大量涌现,黄赌毒等堕落文化的影响形势依然严峻,贪污腐败文化得不到有效遏制,封建专制官僚主义文化传统的阴霾大行其道……相反,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途径往往是通过正式组织和渠道自上而下地强制或半强制地发生作用与影响的,往往与大众联系不够紧密,与大众的生活及其需要有一定的距离,方式也难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效果不够显著。具有一定生命力、感染力和影响力的各种非主流文化的影响都在直接或间接地考验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途径的恰当性。如何排除各种腐朽、堕落、消极、颓废的文化的不良影响并采取大众所喜闻乐见的途径为大众所认可、接受,已成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面临的重大课题。
面对大众各种分化的诘难,唯有积极主动、正确有效地应对,才可能富有成效地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一)协调利益关系以维护公平正义
“人们之所以对利益分化不满,是因为其背后存在着严重破坏社会公正的‘权钱交易’、‘权与知识交易’、‘知识与金钱交易’、‘强势社会资本向各领域的渗透’、‘司法不公’等的各个利益群体相互交换、密谋的利益汲取现象。这些做法不但破坏了机会均等原则,而且还损害了社会弱势者的利益,从而践踏了凝聚和整合社会的社会公正原则,破坏了社会信任,造成颇为严重的社会合法性危机”[2]。“人是人的最高本质”“归结为这样的绝对命令:必须推翻那些使人成为被侮辱、被遗弃和被蔑视的东西的一切关系”[7]9-10。公平正义不仅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质和追求,也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和体现。“正义呼吁人们把他们从那些唯一只顾自己利益的冲动中解放出来”[15]277-278。因此,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不是既存利益分配格局及其秩序的维护或巩固,而是调整和改善现有的利益分配关系,维护弱者的合法权益,使公平正义得到弘扬和光大。用恩格斯的话说,就是要“结束牺牲一些人的利益来满足另一些人的需要的状况”[7]243。因此,“我们的财政政策以及其他若干政策都需要反思:作为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应该给13亿人提供机会,而不是只对极少数人提供机会”[12]。
(二)坚守大众立场以构建橄榄型社会
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之日起就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7]283所以,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代表的是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根据陆学艺划分的十大阶层1999年所占比例来看,国家与社会管理者约为2.1%,经理人员约为1.5%,私营企业主约为0.6%,专业技术人员为5.1%,办事人员约为4.8%,个体工商户为4.2%,商业服务业员工约为12%,产业工人约为22.6%,农业劳动者约为44%,城乡无业、失业、半失业者约为3.1%[4]44。另据其对深圳市、合肥市、汉川及镇宁县四地的调查统计结果,以上十大阶层分属的五大等级中,位于中层及其以下的人数总和所占比例均超过80%[4]11-14。因此,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必须始终站在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中下层大众切身利益的立场上,着眼于维护那些为国家富强和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巨大奉献和牺牲但却获益不大,甚至没有受益乃至受损的大众的合法权益,促进社会底层民众能够向上层流动,缩小社会底层,扩大中间阶层,从而构建橄槛型社会。唯有如此,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才能彻底说服大众,才能真正实现对大众的掌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健康发展,否则,只会遭到唾弃,最终只能归于失败。
(三)优化主流意识以引领社会思潮
一个先进的主流意识必须有能力对兴起的各种社会思潮进行有效的整合和引领。国家意识形态的全部功能都建立在社会主体认同的基础上并经过社会主体的有意识行为来实现。没有社会主体的广泛认同,国家意识形态的任何功能都无法实现。通过优化而具有真理性、民族性、时代性、包容性、开放性等理论品格的“高势位”建设的国家意识形态,只有在世界上产生越来越多的共识和影响,才能具有更为强大的凝聚力、辐射力、渗透力、影响力和征服力,在意识形态的流动中,处于强势的地位,有效地引领社会思潮[16]。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只有予以优化,始终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反映和代表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使之真正成为治党治国的先进的意识形态并得到践行,才能获得大众的认可和信奉,从而才能充分发挥其引领作用。当前,就是要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导社会思潮所必需的说服力和感召力;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多样化社会思潮,坚持尊重差异,包容多样的原则;对社会思潮要科学预测、准确评价、区别对待、综合治理;完善制度建设,构建有效机制[17]。
(四)坚持方针方向以推进文化建设
马克思认为,“人=动物+文化”。文化是统一着人的目的与能力的具体存在,是人之为人的根本特质和独特部分。“一定的文化(当作观念形态的文化)是一定社会政治和经济的反映,又给予伟大影响和作用于一定的社会政治和经济”[18]。文化是一个民族生存和发展最持久、最深层的动力和最重要的软实力。大国的崛起离不开文化的增长、发展、繁荣和复兴。因此,我们必须真正坚持文化的“双百”方针和“二为”方向,更加自觉、主动地推动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即弘扬主旋律,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以不断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增强人们的精神力量;坚持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用处于核心地位的先进文化来引领多元化文化的健康发展。大力发展先进文化,支持健康有益文化,努力改造落后文化,坚决抵制腐朽文化。对民族传统文化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并结合时代的特点加以发展,使它不断发扬光大,具体的做法和路径主要包括现代化、生活化、社会化、教育化、网络化[19]。对外来的民主法治、契约文化等要积极借鉴、吸收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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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景峰]
TheCensureandCountermeasureforDifferentiationofCommonaltytoMarxismPopularization
WANG Yong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 550001,China)
After 30 years of reform and opening up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ist market economy, the differentiation of social stratum, interests, ideology and culture have taking place among the workers, peasants and intellectuals in our country, it brings a variety of censures to the degree of harmony for the object, the rationality of purpose, the legitimacy of content, the appropriateness of means of Marxism popularization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Only by understanding every differentiation and censures fully and accurately, coordinating every interests actively to safeguard fairness and justice, sticking the general public stance to constructing olivary society, optimizing mainstream consciousness to lead ideological trend, Insisting on the policy and direction of cultural development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culture, can we promote Marxism popularization effectively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and then push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ist cause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healthily.
Marxism;popularization;differentiation;censure;countermeasure
A81
A
1000-2359(2011)01-0053-04
汪勇(1971-),男,贵州安顺人,贵州师范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
2010-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