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南学会集会讲论活动若干史实的补正

2011-02-09 09:12:33彭平一
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年4期
关键词:熊希龄黄遵宪维格

彭平一

(中南大学历史与文化研究所,湖南 长沙,410083)

关于南学会集会讲论活动情况,特别是其演讲的次数和演讲人次,历来众说纷纭。近十年来,有研究者对此进行了细致的考证。一为李玉《长沙近代化的启动》一书根据有关记载考证了演讲的次数和演讲人数,并详列其表。[1](59−60)一为吴仰湘《南学会若干史实考辨》一文对此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考证,并取得了更详尽和较精当的结论。[2]但仍有一些疑问需要补正。

一、关于南学会集会的次数和活动形式

“戊戌期间湖南的学会组织主要是通过聚众讲演的方式来宣传鼓动变法图强”,[3]特别是南学会,更是以集会讲论为主要活动方式。《南学会大概章程十二条》规定,“讲论会友,定期集讲,随时问难”,“其余诸友可于开会之日齐集会讲,其有疑义新理,可以纸笔互相问难”。[4](268)可见,讲论并非仅是“宣讲”,也包括“互相问难”。而且,南学会的集会讲论(南学会章程中称为“集讲”或“会讲”)也并非仅限于演讲,还有其他一些活动形式。

关于南学会的集会讲论次数,研究者都以其演讲次数计为13次,而没有注意到除演讲外,南学会的其他“集讲”活动。南学会第一次集讲是在戊戌二月初一日(1898年2月21日,星期一)。《南学会大概章程十二条》规定“讲期每月四次,遇房虚卯星之日即为讲论之期”。按传统的二十八星宿记日法,每一周期为 28天,相当于四个星期。“房虚卯星之日”都是西方的星期日。因此,南学会的“讲期”实际上是每七天为一次,除第一次为星期一,最后一次为星期六外,其余均为星期日。从南学会第一次集讲之日(二月初一日)到第12次集讲之日(四月初十日),共有14个星期,包括第一次,应该有15次集讲,但实际只有12次。其中三月二十七日(4月17日)、闰三月十八日(5月8日)和四月初三日(5月22日)三次本为讲期,但并没有人进行主题演讲,而是放映幻灯(时称“影灯”或“光学”)并“按图讲论”。这也是南学会的活动方式之一。《湘报》第32号刊载“南学会告白”,明确宣布:“本学会二十七日讲期改演影灯,特请时务学堂教习(着重号为作者所加,后同)。……此后每月演影灯二次,特此告白。”[4](255)可见,南学会已将观看幻灯,并由“教习按图讲论”规定为该会的集会讲论的方式之一,每月进行二次。但实际上,此后的闰三月和四月都只进行一次。这三次活动,在皮锡瑞的日记中都有记载: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到学会……萧仰乔偕其亲戚来看光学,汤孝常亦至。谭复生、唐绂丞、李一琴、杨葵园同来。七点试演,幸未作闹,惟多拥挤向前,人气殊不可当。”闰三月十八日“晚上……演光学”。四月初三日,“夜演光学”。[5](93,103,144)皮锡瑞曾在日记中记载了有关幻灯片的内容:他于丁酉年十二月十八日和戊戌正月十九日两次在时务学堂看了幻灯片,其内容“皆英国伦敦王宫、街道、桥梁、饭店、马车、小轮船、火器库及狮、象、海马、鸵鸟之类……”和“东洋人甚秀美,印度、非洲黑红种人甚陋。蚤虫大如人”。[6]这些幻灯机及其幻灯片是谭嗣同从南京杨文会处购得,作为时务学堂教学之用的。在南学会会友中放映,这不失为一种新的“开民智”手段。同时应该指出的是,这种形式也有“讲论”,即“请时务学堂教习按图讲论”,只是“南学会告白”没有告知是由时务学堂哪位教习来讲论。不过,在前述皮锡瑞的日记中留下了一些信息。皮锡瑞两次在时务学堂观看“光学”,第一次是“一琴(李维格)云学徒大半已去,因诸君欲看[光学],特演之”,看完“二十来纸(张)”后,“杨葵园(杨自超)云不去,来春尚可观也”。第二次明确说“请杨葵园演光学”,“将晚,葵园始来。饮席散后,演光学”。[7](82−88)而据皮锡瑞日记记载,南学会第一次和第二次放映幻灯时,李维格和杨葵园都在场。李维格是时务学堂西文总教习,了解西方情况,也曾在南学会演讲“论译书宜除四病”和“说波兰事”;杨自超是杨文会的次子,曾随其父到英国学习。谭嗣同在南京结识杨文会并从杨文会处购买了一批仪器,供时务学堂使用。谭嗣同佩服“葵园仪器之学极精”,遂“聘葵园同往湖南,作为学堂中管理仪器之人”。[8](502)同时,杨自超也曾在南学会演讲“论地球行星绕日”。因此,李维格和杨自超在南学会放映幻灯并作为“时务学堂教习按图讲论”幻灯片内容是完全可能的。

另外,南学会还在正常的讲期之外,进行了一次临时通知的集会,那是在闰三月初六日(星期二)。还是在闰三月初三日,《湘报》就刊登了“告白”:“本学会定期初六日两点钟请会友及新入会者,已另具知单延请,惟曾经在会问答见识明通而不知住处者,无从往请,谨将大名开列于后,届时乞临会为荷。”[4](340)看来,南学会非常重视这一次“聚晤讲论”,除“另具知单延请”外,还在《湘报》上刊布告示。皮锡瑞日记也记载了这一次集会:“初六日……至学会,风雨不止,来者亦近四十人。”这次“聚晤讲论”,皮锡瑞自己没有主讲,也没有在日记中记下有何人主讲。不过他在当天的日记中记下了如下一段话:“熊、谭与毕松甫皆函请祭酒过江讲学,以副诸生之望,祭酒辞以难,此公讲学实不为难,特不耐此劳耳。”[5](99)祭酒即王先谦,南学会曾想请王先谦来会讲学,但遭到王先谦的拒绝。王先谦给毕永年的信中写道:“足下欲仆伸议事之权魁。求新之党,嘤鸣求友,聒于市人。返之此心,良非素习。南学启会讫今月余,众口纷纭,有如矛戟。”接着他又攻击“会讲诸君不免被人吹索报馆之文,杂袭鳞萃,或侈口径,情流为犯”。[9](1796−1797)可见王先谦拒绝讲学之邀,其实是对南学会“会讲诸君”的不满。由于王先谦拒绝了会讲之邀,于是原来通知的聚晤讲论,就变成了一次议事的会议。在这次会议上,讨论了“章程添入愿阅课卷一条”。原来,长沙城南书院在时务学堂和岳麓书院改章的影响下,也“禀清官课改章,不课八股”,“特恐无人可阅卷耳”;在这次会议上,谭嗣同和熊希龄向会友转达了“节吾、伯严以为阅卷无人之意,共议,云仍使委员阅过一次,……复阅即以南学会友分任之”。另外,这次会议还根据《南学会入会章程》关于“凡入会者应由会友三人切实出保系有志向学者,方准入会”的规定,通过了五名要求入会者的申请,“入会者有武备[学堂]教习王、武两君,又黄策生、营官陶田等三人”。[5](98,99,100)

南学会在进行了四月初十日的集会讲论后,以“天时渐热,人多气郁,难以宣讲”,[4](667)决定暂时停止集会讲论活动。到四月下旬,因“天气凉爽”,南学会“定于本月三十日宣讲”。[4](800)这一次是南学会最后一次集会讲论,集会讲论的时间不是在星期日,而在星期六。

因此,南学会存在的时间内,有资料可查的会友集会讲论有17次,其中有13次“宣讲”,即主题演讲,3次观看幻灯,并“按图讲论”,1次“聚晤讲论”,即集体议事。

二、关于南学会历次讲论的人次

关于南学会历次宣讲的人次,汤志钧先生 1984年初版的《戊戌变法史》表列南学会讲演者为25人次,其中皮锡瑞12次,谭嗣同4次,黄遵宪、陈宝箴各2次,乔树柟(茂萱)、邹代钧(沅帆)、欧阳中鹄(节吾)、李维格(峄琴)、曾广钧(重伯)各 1 次。[10](280−282)2003年出版的《戊戌变法史》(修订本)表列的南学会讲演者共26人次,增加了杨自超(葵园)1次。[11](385−387)李玉《长沙的近代化启动》认定讲论者为44人次,其中皮锡瑞为 12次,黄遵宪 8次,陈宝箴、谭嗣同各 4次,李维格、熊希龄各3次,曾广钧、戴德诚各2次,邹沅帆、欧阳节吾、左子异、乔茂萱、杨葵园、徐仁铸各1 次。[1](59−60)吴仰湘《南学会若干史实考辨》则认为:“先后在学会演讲者达45人次,即:皮锡瑞12次,黄遵宪8次,谭嗣同6次,陈宝箴4次,熊希龄、李维格各3次,戴德诚、曾广钧各2次,邹代钧、乔树楠、杨自超、欧阳中鹄、徐仁铸各1次。”[2]两说均有误。考诸《师伏堂日记》和《湘报》有关记载,历次演讲者应为44人次。李玉和吴仰湘的考证都认为黄遵宪演讲了8次,但实际上只有7次,即第四次集会讲论黄遵宪并未演讲。皮锡瑞戊戌二月二十一日(3月13日)的日记中记得很清楚:“……午后至学会,中丞、廉访旋至。节吾、秉三予讲后各讲一遍。秉三讲时世,洋人不可与之开衅。中丞曲为譬喻,嘱湖南莫打洋人。”在第二天(3月14日)的日记中,皮氏拟下次演讲稿时又说到:“上次大中丞、欧阳先生、熊太史以时世讲论,谓洋人不可以开衅。”[7](112)这两天的日记中都记载了陈宝箴、欧阳中鹄和熊希龄讲论,但并未提及黄遵宪的讲论,可见,黄遵宪出席了南学会第四次集会讲论,但没有发表演讲。另外,李玉的列表中漏列了第八次和第十三次谭嗣同的演讲,而在第11次集会讲论中,错列了左子异。谭嗣同在第八次集会讲论时的讲义刊登在《湘报》第42号上;第13次也就是最后一次集会讲论,《湘报》第92号刊登了曾广钧(重伯)的讲义,其中第一句话就明确说到:“顷谭复生言新学益处及吾人当遵奉谕旨力振新学等语,至为剀切。”[4](833)查谭嗣同此前的最近一次讲论是在闰三月初四日(4月 24日)第九次讲论的“讲治兵”,再前一次是三月二十日(4月10日)第八次讲论的“论全体学”,均与“言新学益处及吾人当遵奉谕旨力振新学”无关。“顷”字可作“最近”解,亦可作“方才”解,因此,可以认定谭嗣同在这次讲论时于曾广钧演讲前作了“言新学益处及吾人当遵奉谕旨力振新学”的演讲。第11次集会讲论中,左子异没有演讲。皮锡瑞闰三月二十五日(5月15日)日记载:“予与廉访讲毕,曾某(广钧)接讲保种、保教,人一闹而去者大半。左四先生(即左子异)来谈保卫迁善事,五月初开办,而把持者至不肯以房子佃作局,可谓奇矣!”后面接着记载了“宣翘云:节吾力阻新政,非但时文一事”。[5](108)可见左子异谈保卫局和迁善所事是在集会讲论结束后几个南学会骨干对于新政面临阻力的议论,而不是演讲。因此,演讲者应为44人次,其中:皮锡瑞12次,黄遵宪7次,谭嗣同6次,陈宝箴4次,熊希龄和李维格各3次,戴德诚、曾广钧各2次,邹代钧、乔树楠、杨自超、欧阳中鹄、徐仁铸各1次。

三、南学会历次集会时间、演讲者及其演讲内容

根据以上考证,兹将南学会历次集会讲论的时间、活动形式、讲论者及其讲论内容分列如下,以方便研究者查阅。

第一次集会讲论是在戊戌年二月初一日(1898年2月21日,星期一)下午“一点钟”开始。首先是南学会学长皮锡瑞主讲“论立学会讲学宗旨”,其后,依次有黄遵宪讲“论政体公私必自任其事”,乔树柟(茂萱)讲“论公利私利之分”,谭嗣同(复生)讲“论中国情形危急”。最后由陈宝箴讲“论为学必立志”。五人的讲义都载《湘报》。[4](13−14,34−35,14,19−20,2−3)

第二次集会讲论是在二月初七日(2月 27日,星期日)“午刻”后开始。皮锡瑞首先讲“论讲学之益”,接着由黄遵宪继续讲上次集会的话题。以后依次是谭嗣同“论今日西学皆中国古学派所有”,杨自超(葵园)“论地球行星绕日”,邹代钧(沅帆)“论舆地经纬度之理”。五人的讲义载《湘报》。[4](42−44,34−35,50−52,133,76−78)

第三次集会讲论是在二月十四日(3月6日,星期日)“一点钟”开始。首先是皮锡瑞“论朱陆异同归于分别义利”。然后由徐仁铸(研甫)和黄遵宪“各讲一段”。徐仁铸所讲内容不详,黄遵宪“说知觉不在心而在脑”。其中皮锡瑞的讲义载《湘报》,[4](98−100)黄遵宪的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记载。[7](107)

第四次集会讲论是在二月二十一日(3月 13日,星期日)“午后”开始。首先是皮锡瑞“论学者不可诟病道学”。然后欧阳中鹄(节吾)、熊希龄(秉三)“各讲一遍”。欧阳中鹄“论辨义利始自有耻”;熊希龄“说时世,洋人不可与之开衅”。陈宝箴最后讲,“嘱湖南莫打洋人”。其中皮锡瑞和欧阳中鹄的讲义载《湘报》。[4](163−166,149−150)熊希龄和陈宝箴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记载。[7](112)

第五次集会讲论是在二月二十八日(3月 20日,星期日)“二点钟”开始。皮锡瑞“论交涉公理”后,“复生、李一琴各说一遍”。谭嗣同讲“学不当骄人”,李维格(一琴)讲“译书宜除四病”。最后“廉访(黄遵宪)至,说日本、台湾、印度(事),极透彻痛切”。皮锡瑞、谭嗣同、李维格的讲义载《湘报》。[4](196−198,157−158,251−252)黄遵宪的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记载。[7](119)

第六次集会讲论是在三月初六日(3月 27日,星期日)“二点钟开讲”,皮锡瑞讲“保种保教均先开民智”后,“廉访(黄遵宪)说教旨略异,一琴(李维格)说波兰事”。除皮锡瑞的讲义载《湘报》外,[4](355−357)黄和李的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所记载。[7](125)

第七次集会讲论是在三月十三日(4月3日,星期日)“二点钟后开讲”。皮锡瑞“申辩孔门四科之旨”后,“廉访(黄遵宪)说天主教必无剖心挖眼睛事”,陈宝箴讲“不必攻耶教兼及周汉事”。皮和陈的讲义都载《湘报》,[4](291−293,242−244)黄遵宪的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记载。[7](126)

第八次集会讲论是在三月二十日(4月 10日,星期日)“二点钟开讲”。皮锡瑞讲“孔子创教有改制之事”。然后由谭嗣同讲“全体学”(即人体结构和功能),戴德诚和熊希龄“说保卫、团练事”。皮锡瑞与谭嗣同的讲义载《湘报》,[4](275−277,334−336)戴德诚和熊希龄的演讲大意在皮锡瑞的日记中有所记载。[5](88)

第九次集会讲论的会期是三月二十七日(4月 17日,星期日),晚上“七点钟”开始放映幻灯,[5](93)由“时务学堂教习按图讲论”。[4](255)

第十次集会讲论是在闰三月初四(4月24日,星期日)“二点钟开讲”。皮锡瑞讲“论不变者道必变者法”,然后分别由“李一琴(维格)讲通商事”,“谭复生(嗣同)讲治兵”。皮的讲义载《湘报》,[4](486−489)李和谭的演讲大意在皮的日记中有所记载。[5](98−99)

第十一次集会讲论为临时安排,时间是在闰三月初六日(4月26日,星期二)。本欲请王先谦讲学,王先谦“辞以难”。会友议分任城南书院阅卷事,并审批新会友入会事。《湘报》有“告白”,[4](340)皮锡瑞日记有记载。[5](99−100)

第十二次集会讲论是闰三月十八日(5月1日,星期日),皮锡瑞讲“我朝之所以兴,明朝之所以亡”,陈宝箴讲与张之洞“约共奏改科举”事,戴德诚“说中西教之精”。除皮的讲义载《湘报》外,[4](566−569)陈与戴的演讲大意在皮的日记中有所记载。[5](101)

第十三次集会讲论的会期是闰三月十八日(5月8日,星期日),晚上“演光学(幻灯)”。[5](103)

第十四次集会讲论是闰三月二十五日(5月15日,星期日),皮锡瑞“论变法为大地之气运使然”,然后黄遵宪演讲,内容不详。接着曾广钧(重伯)“接讲保种、保教”。皮的讲义载《湘报》,[4](635−637)曾的演讲大意在皮的日记中有所记载。[5](108)

第十五次集会讲论的会期是四月初三(5月22日,星期日),“夜演光学(幻灯)”。[5](114)

第十六次集会讲论是四月初十日(5月 29日,星期日),“两点钟”开讲,皮锡瑞讲“论对洋人当暗求抵拒之法”。“秉三接讲一段”,内容不详。皮的讲义载《湘报》。[4](705−706)

第十七次集会讲论是四月三十日(6月 18日,星期六)谭嗣同先讲“论新学益处及吾人当遵奉谕旨力振新学”,曾广钧(重伯)接着讲“开矿当不惜工本”。曾的讲义载《湘报》,[4](833−834)而在曾的讲义中可知谭的演讲大意。

[1]李玉.长沙近代化的启动[M].长沙: 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

[2]吴仰湘.南学会若干史实考辨[J].近代史研究,2001(2): 281−292.

[3]王继平,肖华.论晚清湖南社会组织的转型与变迁[J].求索,2006(2): 210−214.

[4]《湘报》报馆.湘报(上)[C].北京: 中华书局,2006.

[5]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续)[C]//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湖南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藏.

[6]皮锡瑞.师伏堂日记(抄本)[N].湖南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藏.

[7]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C]//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辑.湖南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藏.

[8]谭嗣同.致汪康年[C]//谭嗣同全集.北京: 中华书局,1981.

[9]王先谦.与毕永年[C]//虚受堂书札.台北: 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1.

[10]汤志钧.戊戌变法史[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84.

[11]汤志钧.戊戌变法史(修订本)[M].上海: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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