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曾经的家园,在烟波浩渺处。
那一亩油菜,春天里开花,成群的蜜蜂飞向远方。鱼虾游动,在房前屋后。
二 一棵老槐,曾是家园的高度。喜鹊的巢端坐树梢,青墙蓝瓦的老宅,淡淡的苔痕里有无尽的往事。关于祖先,关于一个人的根。
当槐树长成水底的珊瑚,喜鹊飞往山的那一边。野鸭和鹭鸶在水面翻飞,另一群主人已在营建另一种家园,
三 左邻右舍的家啊,在同一片水面之下,可以有无尽的依恋,然后,去熟悉另一方土地。
乡间的道路依旧会四通八达,在天空下。
祖先的位置就这样重新开始。
一位普通的移民,把家园留给一望无际的江:水。
四 站在176米高的丹江口大坝上,我一边寻思着江水汇聚的理由,一边想起那些移民的脸。
水肥才能草美,还有大片的庄稼与鲜花。
如果这清冽的水顺便能濡湿一下人性的干燥,我的万里山河呀,会是怎样的一个含情脉脉的家园?
五 各种气候,在人间处处。
别惊扰这位移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