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堰事件”中,市民彭宝泉、邓复华在精神病医院住了5天之后获准出院。4月25日,河南漯河农民徐林东也终获出院。诡异的是,两地政府或警方对这三位上访者的病情诊断,均为“偏执性精神障碍”。
我不太认同报道将这两起事件视为“发生在精神病院的新闻事件”的说法。严格地说,它只是发生在上访路上的新闻事件。那些企图走向救赎与公正的人们,在半途被劫了下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显然不是事件的发生地。当然除非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专门的精神病院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精神痛院。因为只是在这里,为人们做精神鉴定的,不必是白表天使,而是一些身着公权力外套的职业人士。
徐林东哪怕是在“被精神病”近七年之后,仍然深怀着对政府与大多数权力者的信任,实在让人感慨系之。这样的信任不应被辜负。而与此同时,我们仍必须清醒的是,哪怕只有一个公民在“被精神病”着,则我们所有人仍然都被拘束着,得不到自由。正像列宁在读完俄国作家契诃夫描写沙皇时代精神病院的小说《第六病室》之后说的,“我有这样一种感觉,仿佛我自己也被关在第六病宣里似的。”
赘深媒体人杨耕身评论:“今关我们如何飞越疯人院”
日前,河北省新乐市出台《2010年度领导干部考核办法》:干部夫妻不和或者与邻里不团结导致家庭美德考核不过关,轻则一年内不得晋升职务或者降低一个层次任职,重则有面临被辞退的危险。
看到这则新闻有点想笑,这有点像公众正在对一些衣冠不整的人提出批评未果的情况下,有人却要求这些人的内裤必须要干净整洁。如果这么一点小小的瑕疵都能让干部面临如此处罚,那么,就是说我们的干部在“公干”的范围内,已经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了。
河北省新乐市出台把干部的夫妻和邻里关系提升到乌纱帽的高度,只能说明他们缺乏监督干部的勇气和诚意。这种类似以茶代酒的做法,只能暴露出一种空虚的官场内幕。
作者知风在红网撰文:干部夫妻不和睦将被辞退是一种“以茶代潸”
《中国作家协会章程》第30条表明,作协的主要经费来源是国家财政拨款。每年这笔数目不菲的钱用于各地作协给200多名驻会专业作家按月开工资和维持作协的日常办公。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以说真话闻名的陆天明2010年4月6日在其博客的一篇文章里揭秘:“恰恰是这些领工资的二百名作家,真正写歌功颂德的还极少。这一点大家可以去调查。”中国老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难道这200多名每月领取政府发的专门用于写作的工资的驻会专业作家,都属于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一族?在获悉这一重要内幕后,政府还会不会继续给200多名驻会专业作家发工资?继续给作协财政拨款?
郑渊洁发表博客文章宣布退出中国作家协会
“外星人是肯定存在的,但是人类不应该主动去寻找他们。”
斯蒂芬·霍金认为外星生命肯定存在,但它们很危险。
“当今中国的野心像一个世纪之前的美国那样富有进攻性。”
美国安全研究员罗伯特·卡酱兰认为,中国要确保资源能满足人民生活水平的需要。
“我们接手的,是一艘必沉之船。”
希腊首相乔治·帕潘德里欧谴责前任政府造成经济危机。
“我对这种道德破产感到震惊,这可能是我们见过的最糟糕的案子。”
英国首相戈登·布明指责高盛公司在次贷危机中欺骗投资者。英国和德国将发起对高盛公司的调查。
“一想到没法上网聊天。我就崩溃了。”
一位马里兰大学学生参加了一个“切断一切电子通讯24小时”的活动,许多活动参与者在谈到网络时都用到了“上瘾”这个词。
“人类不需要愿子弹、大规横杀伤性武器和联合国殛萁否决权。”
内贾德在出席伊朗警察司令部的座谈会时称,所有这些都是在压迫和摧毁人类的邪恶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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