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淫合法化引爆岛内舆论

2010-11-08 08:00方晔云唐家婕httptwpeoplecomcnGB17061419615013012072html
博客天下 2010年21期
关键词:性交易性工作者德云社

文/方晔云 唐家婕 http://tw.people.com.cn/GB/170614/196150/13012072.html

文/moran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0/0809/15/1208701_44758489.shtml

卖淫合法化引爆岛内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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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台当局“内政部”宣布考虑开放性工作者“个体户”,性工作者可采取“一楼一凤”或三至五人小型个人工作室的经营模式。一石激起千层浪,此构想一出,立刻引来有关团体的抗议,一时间关于“性交易除罚化”的讨论迅速在岛内发酵。

对于性交易,台湾岛内长期执著于只罚性工作者,寻芳客却没事的“罚娼不罚嫖”规定,即性工作者如果被警方查获,会被依法罚款3万元以下新台币(4元新台币约合1元人民币),或拘留3天以下,但对性消费者则没有惩处措施。

根据台湾“警政署”的统计,被抓的性工作者大都是30岁以上的底层“娼妓”。跑酒店的年轻辣妹大多有“白道”撑腰,不时在招待所、桑拿浴场等高档色情场所寻觅政商名流买春的线索,她们唯一担心的只是狗仔队的镜头。宜兰两名法官因此曾为不断受罚的弱势老妓向“大法官”申请“释宪”。

2009年11月6日,台“大法官会议”认定社会秩序维护法“罚娼不罚嫖”规定违反法律的平等原则。该规定将于2011年11月6日自动失效。此举让台当局不得不限期面对性交易管理的烫手山芋。经过近一年的讨论,台湾“内政部”终于达成“性交易除罚化”(即进行性交易不受处罚)等多项共识。

9月13日,台“内政部长”江宜桦亲自邀集社会学家、法律学者、当局及地方代表,就性交易除罚化进行最后一场综合座谈。多数与会人士认为,性工作者可采取“一楼一凤”或三至五人小型个人工作室的经营模式。随后,除罚化相关结论将提送12月召开的“行政院人权保障推动小组”第18次会议讨论。

“内政部”提出这种经营模式,主要是希望排除大规模、公司性的经营色情模式,避免人口贩运与性剥削。但性产业的经营地点仍有规定,像文化教育和宗教寺庙的一定距离内,不宜有性工作者,否则将取缔。至于过去一再被提起的“红灯区”,与会者并不赞成,多数人认为这种方式会使性工作者易被污名化,外界也会认为“一定没干好事”。

对峙一边是性工作者组织需要保护的游行,一边是妇女团体反对设立红灯区的抗议,这场大讨论的斗争还在岛内继续。

台湾性产业的发展可以追溯到清道光年间,当时移民台湾的人数渐多,水陆码头妓女慢慢形成气候。到了清光绪年间,大稻埕一带的大小妓院约有200家。日据时期,台湾的日军推行了允许性工作者合法经营的公娼制度,为性工作者颁发“妓女证”。

台湾光复后,国民政府废娼,但由于性病流行和私娼严重,被迫变相允许公娼。1956年3月,退守台湾的国民党政府公布了“台湾省管理妓女办法”,允许性从业者执照经营。按照当时规定,年满18岁的女性,通过健康检查,并由父母亲自到警察局盖章,就可以申请公娼牌照,同时,为了避免疾病传播,政府还为公娼提供免费的定期体检。在实施公娼检验制度的同时,台当局还制定了一个“落日条款”,规定性交易“业主”及“娼妓”的营业牌照限量颁发,已发执照不得继承、转移,所有人死亡后,营业牌照自然消失。当局希望岛内的各种风月场所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消亡。

到1997年时,兴盛时期的上千名公娼只剩128名。但这并不代表岛内性产业日薄西山,据台湾媒体报道,岛内性产业工作者多达100万人,每年创造600亿元新台币的产值。

1997年9月,时任台北市长的陈水扁选择了以“强力扫黄”为诉求,浩浩荡荡扫荡色情产业,迫使数百家台北市酒店暂时关门。接着,依照挑软柿子的原则,陈水扁想废除日薄西山、没人关注的台北市公娼。结果谁想原本属于社会底层、从来没有过发言权的公娼们为了逆境求生,一下从被动挨打的局面反过来争取自己的权益,坚持她们是台北市政府核准发牌的“公娼”,应有工作的权利。随后成立的“台北市公娼自救会”发动了200多场抗议,陈水扁走到哪她们就追到哪,最后甚至成为陈水扁连任市长失利的原因之一。

马英九继任台北市长后,复娼议题暂缓。不过,1999年成立的民间团体“日日春关怀互助协会”仍然持续推动“性工作除罪化”。她们发动了500多场街头抗议活动,每逢“大选”或台北市长选举前,一定会以游行向各党候选人施压,并把性工作者演唱的歌曲录制成CD、拍摄性工作者纪录片以及将公娼馆“文萌楼”转化为文化古迹。就这样,原本在角落不被看见、被扭曲的性工作者,开始在各种公共场合出现。越来越多的市民也逐渐了解性工作者的真实情况。

性交易行为是否应该限制,或应该如何管理,在岛内一直是具有很大争议的议题。2010年初,“内政部”民调显示,48.2%的台湾民众赞成给予性工作权,43.4%反对;同时,有68.5%的人赞成把性交易当成一项行业管理。一些人认为,有效管理的性交易专区,总比流莺乱窜、警察乱抓好,他们唯一在乎的是“红灯区千万不要设在我家后院”。

“内政部”的“性交易除罚化”方案在岛内引起激烈争论。国民党“立委”吴育升14日在“立法院”开火,炮轰“一楼一凤”很可能使性交易变成产业化或连锁经营,而不设“红灯区”更可能造成“春城无处不飞花”,“讲难听点,最后会变成全民皆娼,全岛皆娼”。民视新闻台调侃说,吴育升前不久深陷婚外情传闻,此番强烈反对性交易除罚化,听得一旁“立委”直冒冷汗。

民进党“立委”黄淑英则认为,性交易中的女性是弱者,因此“不罚娼”已经有共识,但是对于嫖客还是应该教育,她认为应该往“罚嫖不罚娼”的方向修法。励馨基金会执行长纪惠容也质疑称:“如果我们全部都不处罚,就是承认性是可以买卖的,而性变成一种产业之后,我们怎样去教育下一代?”她说,性产业带来的治安、性病等社会成本非常高,应将处罚嫖客的罚金视同“国民健康捐”,用于帮助弱势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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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部落格·资讯

抢搭选举话题漫画家推《“五都”争霸》新作

吕进伟 中时部落格

“五都”选举在即,10月24日,台湾漫画家韦宗成出席“开拓动漫祭”活动时表示,顺应选举话题,他将推出漫画新作《“五都”争霸》,书中的蓝绿党魁“马樱玖”和“蔡樱文”都成为救世主。

韦宗成此前曾出版过漫画《马皇降临》,以搞笑手法影射台湾政坛几十位政治人物,呈现台湾独特选举文化。

流浪狗被称“有钱”作画一幅能卖两千

卢鉴 联合部落格

台湾一只名为“有钱”的流浪狗,在收养的主人耐心教导下学会多种才艺。它的画作甚至一幅能卖到2000元新台币。

“有钱”的主人表示,他训练狗并不强迫,而是把车子、钢琴、画笔等带入生活,让狗习惯后,自己发挥,比如“有钱”原本就爱乱咬东西,他制作画笔让它咬住,慢慢训练其绘画。

“有钱”卖画挣来的钱已被主人捐赠,用于帮助其他流浪狗。

绰号响亮月入近10万台北“四大型丐”现江湖

林新辉 东森部落格

一直被台湾网友热炒的台北东区“四大型丐”近日再现江湖。绰号为“雪人”、“摇头”、“达摩”、“皇帝”的4名“乞丐”在台北东区形成四大“丐王”的局面,他们各自拥有固守地盘,各有标志性的装束,假装身有残疾乞讨。

虽然这4人已被列为警方特别管制对象,但仍然阻挡不了他们每月近10万新台币的可观收入。许多台北市民都表示曾经受到过他们的欺骗。

台湾另类超市蒋介石铜像立路边当“招牌”

冬晖 联合部落格

台湾屏东县东港镇中正路旁一家超市,取名“中正超市”,老板为求更贴近店名,突发奇想找了一座蒋介石铜像摆在店门口,还把铜像漆成金色。不少民众抢着和铜像合影,超市生意大好。

老板说,他没有任何政治信仰,只因店正好开在东港镇中正路上,“我心想既然在中正路开店,就取名中正超市”;后来又想,如果店门口再摆一座蒋中正铜像,“那就更传神了”!

AV盗版片泛滥日本业者再度赴台抗议

李伟贞 y a m天空部落格

此前,日本AV业者在2010年4月曾到台湾抗议台湾岛内的日本AV盗版片泛滥。近日,日本AV业者二度到台,并在10月30日下午,在台大校友会馆举行记者会,表示将进一步采取行动。

受理本案的律师陈世英表示,虽然日本AV业者已针对违法压制AV光碟的工厂提出检举,也对涉及侵害著作权的盗版业者提出控告,但台湾盗版行为仍一如往昔。

文娱欢场

德云社“出走门”新解都是钱多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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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当郭德纲弟子打人事件正闹得沸沸扬扬时,何云伟、李菁在博客上高调宣布退出德云社。近日,二人联手打造的“星夜相声会馆”正式开演,并打破沉默,详述退社原因。另悉,何云伟、李菁还加盟了电影《建党伟业》的拍摄。

记得2006年郭德纲突然蹿红的那阵子,文化圈一老师说:“郭德纲能红个十年,毕竟十几年的功底在那放着。”从目前郭德纲和德云社的处境来看,这位老师忘了给“十年”加个前提:别惹什么麻烦。

从一场自家别墅的“圈地运动”发展到因为口出狂言而被媒体围剿,再到如今德云社内部的分崩离析,郭德纲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别墅外那片栅栏困住的已经不再是几十平米的草地,而是自己的前途和声望—完成这最致命一击的,既不是轰轰烈烈的“反三俗”运动,也不是北京台的封杀令,而是来自其核心成员的“意外一刀”。

8月6日凌晨,就在郭德纲与北京台打得不可开交时,“德云四少”占其二的何云伟、李菁两人通过博客发表声明,宣布正式退出德云社,一时间舆论哗然—虽然老郭支持徒弟打人激怒了大多数公众,但是对于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发表退社声明,公众给予了更猛烈的炮轰,诸如“落井下石”、“背信弃义”之类的大帽子稳稳地扣在了他们的头上。对此,何云伟曾无奈地说,矛盾早已存在,“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劳燕分飞 何云伟(左)、李菁(右)昔日在德云社相当于郭德纲的左膀右臂。

换句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云伟口中的矛盾到底是什么?几位当事人不说并不代表无迹可寻。事实上,圈内人士的看法分成了三派——其一曰“阴谋论”,指的是北京电视台与德云社签订的主持合约,如今两人退社,可以顺理成章地退出北京台的节目录制,是郭德纲耍的手段,要给北京台难堪;其二就是“自保论”,顾名思义,两人为了保住在北京台的主持饭碗不惜与老郭决裂;最后一派也是支持人数最多的“矛盾论”,两人确实与德云社之间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无奈之下只好退出。

现在看,所谓“阴谋论”和“自保论”都不足以成立。何云伟自己说,已经有半年没联系过德云社了,至于李菁,虽然不久前还见其在德云社出没,但是明显状态不佳。这种情况下,两人给老郭当“卧底”的可能性可以为零;至于两人在北京台的主持节目,据了解,实际上两人的出场费不过几千块,而按照目前两人的经济实力看,也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儿钱背负一个“背信弃义”的恶名声。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何云伟与李菁作为德云社的骨干选择退社最根本的理由只怕也逃不过一个“利”字。这并非凭空猜测,别忘了两年前徐德亮、王文林退社曝出的收入风波。在郭德纲个人财富成几何数膨胀的时候,当年那些与他共患难的人们却依然过着平常人的日子一年后,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李菁和何云伟的身上。这回,同样是钱多惹的祸。

“出走门”主角各执一词

李菁:在德云社创立之初,每天最少才挣1元钱,但大家很快乐。从年初开始到8月份退社,德云社几百场的演出里,我和何云伟加在一起一共演了两三场,从3月份以后就没有人问我这个事了,没人联系我了,排场次这个人不给我发短信也不打电话了。

何云伟:至于演出减少的具体原因,我分析是因为我们跟徐德亮同台。另一个原因是环境越来越陌生,台上有很多的演员,有的去世了,有的因为身体原因参加不了演出,有的是自己去发展了,就剩下郭德纲、于谦那俩人2004年的阵容。

李菁:以前演出是8点从单位下班9点也要赶去德云社帮忙,后来就懒得去了,因为这样的环境让人很不舒服。新人太多了,好多相声初学者都是慕名而来,我们不客气地说都认不全好些个演员,尤其很多人都是我的晚辈,也没有跟长辈说话那意思,所以很压抑。我现在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规划,比如想做相声剧。拓展其他业务的想法在德云社是不可能达成共识的。

何云伟、李菁:衷心希望德云社能够发展得越来越好。这个是真心话,毕竟从那会儿都过来了,不希望它发展到一定阶段再咔嚓掉下去发展得不好。

郭德纲:他们退社要不是因为钱,那就没有原因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孩子们大了,想成立自己的社团表演节目,这也是好事。如果有一天,不用再提郭德纲,不用再提德云社,那你就成功了,我们也盼望这一天的到来。8月份以来,德云社一度进行了内部整改。其间,德云社与弟子们分别重新签订了5年期和10年期的劳动合同,将之前的“家族化管理”变为“企业化管理”,并在德云社内部设立了演出部和艺人经纪部,仿照一些经纪公司的管理模式与弟子签订合同。这次100多位演员都顺利签约,其中有八成员工连内容都不看,对我特别信任,还有很多人直接选择了10年期,这让我特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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