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 锋,伍剑锋,龚广予,王荫榆,*
(1.光明乳业股份有限公司技术中心,上海200072;2.江门量子高科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广东江门529080)
不同剂量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免疫调节的研究
杭 锋1,伍剑锋2,龚广予1,王荫榆1,*
(1.光明乳业股份有限公司技术中心,上海200072;2.江门量子高科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广东江门529080)
为了研究蔗果低聚糖对机体免疫调节的效果,将192只体重为20±2g的清洁级昆明种雌性小鼠,分为4批进行实验,每批随机平均分为4组,每组12只。每批分成空白对照组和低、中、高4个剂量组,剂量分别为0、0.69、1.38、4.15g/kg·bw,于给药后33d,分别进行小鼠淋巴细胞转化实验、迟发型变态反应、抗体生成细胞含量实验、半数溶血值、脏器/体重、碳廓清能力、巨噬细胞吞噬实验及NK细胞活性实验。结果表明,高剂量组对小鼠淋巴细胞增殖能力、碳廓清能力、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指数具有极显著促进作用(P<0.01),对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P<0.05)显著提高;中、高剂量组与对照组相比显著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P<0.05)。因此,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免疫力具有增强作用。
蔗果低聚糖,免疫调节
Abstract:The immunomodulatory effects of fructooligosaccharides(FOS)on mouse were explored.One hundred and ninety-two mice,weight in the range of 18~22g,were divided into four treatment groups and fed at four dose.The dose were 0,0.69,1.38,4.15g/kg·bw,respectively.The transformation of spleen lyphmocytes,delayed type hypersensitivity(DTH)model induced by ConA,plaque-forming cell(PFC),erythrocytolysin,the thymus and spleen index,the phagocytsis index and phagocytsis percent for CRBC of macrophage and NK cell activities were investigat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high dosage of FOS significantly enhanced the transformation of spleen lyphmocytes,carbon particle clearance and the phagocytsis index of macrophage for CRBC(P < 0.01),while promoted the phagocytsis percent for CRBC of macrophage(P < 0.05).The medium and high dosage of FOS promoted the number of plaque-forming cells.It was concluded that the immunomodulative effects of FOS especially depended on the dosage.
Key words:fructooligosaccharides;immunomodulatory effects
低聚果糖(Fructooligosaccharides,FOS)根据生产方法及原料的不同可分为蔗果低聚糖和果低聚糖,前者是以蔗糖为原料的产品,后者是以菊芋、菊苣等植物根茎为原料的产品。工业化低聚果糖是蔗果三糖(GF2)、蔗果四糖(GF3)和蔗果五糖(GF4)等的混合物,但其中蔗果六糖含量不得超过FOS总含量的5%[1]。低聚果糖作为一种益生元,能直达结肠并被肠道细菌利用,刺激双歧杆菌的生长,同时生成大量的短链脂肪酸(Short-Chain Fatty Acids,SCFA),该特性可能与其免疫功能相关[2-4]。机体的免疫功能又可分为非特异性免疫和特异性免疫两种,其中特异性免疫两种又分为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目前,低聚果糖机体免疫调节作用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肠道方面。肠道粘膜是免疫系统的第一道屏障,粘膜上定植的肠道菌群则是维护肠道免疫功能的重要物质,低聚果糖通过促进双歧杆菌增殖来调节肠道微生态平衡,诱导肠粘膜淋巴系统的免疫活性,以及激活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等多种方式,从局部或整体调节机体免疫功能。肠道局部免疫系统,又称肠道相关淋巴组织(Gut 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GALT),在防止细菌粘附及细菌易位方面具有重要作用。Hosono等进行的小鼠实验表明,低聚果糖能通过改变肠道微生态环境而促进肠粘膜的CD4+PP淋巴细胞亚群分泌IgA和白细胞介素IL-5、IL-6,并抑制Th2控制的免疫应答[5]。Nakamura等用低聚果糖喂食幼鼠,亦发现其能增加肠粘膜上IgA的分泌和pIgR的表达[6]。Guigoz等观察发现,老年人摄入低聚果糖后,粪便中双歧杆菌数较摄入前增加了100倍,且肠易激现象亦通过血液中IL-6mRNA的减少而明显减少[7]。Manhart等研究结果表明,低聚果糖通过增加PP淋巴细胞的分泌,不仅在大肠而且在小肠部位均能激活或诱导粘膜免疫系统,产生免疫调节作用[8]。本文选择小鼠模型,通过试食实验从细胞免疫、体液免疫及非特异性免疫3个方面,进一步研究和全面评价蔗果低聚糖对其机体免疫调节的影响。
OLIGOTM蔗果低聚糖60L 由江门量子高科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提供,常温、阴凉干燥处保存,保存期12个月,供实验用;绵羊红细胞(SRBC)、YAC-1细胞、鸡红细胞 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保健食品功能检测中心;RPMI 1640培养液 美国CellGro公司;都氏试剂 NaHCO31.0g/L,K3[Fe(CN)6]0.2g/L,KCN 0.05g/L;SA 缓冲液 10mmol/L 醋酸钠,pH5.0;小牛血清 长春西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MTT 美国Promega公司;豚鼠血清 上海麦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ConA、吩嗪二甲酯硫酸盐、氧化型辅酶I 美国Sigma公司;乳酸脱氢酶 北京普利莱基因公司;印度墨汁 上海麦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Giemsa染液
德国AppliChem公司;其他为常规试剂。
BIO-RAD 680型酶标仪 美国Bio-Rad公司;HERAcell 240型CO2培养箱 德国Heraeus公司;TW 20恒温水浴锅 德国Julabo公司;BX61显微镜
日本Olympus公司;DMI 3000-3N/PH倒置显微镜德国Leica公司。
《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规定[9]:在细胞免疫功能、体液免疫功能、单核——巨噬细胞功能、NK细胞活性4个方面任2个方面结果阳性,可判定该受试样品具有增强免疫力功能作用。其中细胞免疫功能测定项目中的2个实验结果均为阳性或任1个实验的2个剂量组结果阳性,可判定细胞免疫功能测定结果阳性。体液免疫功能测定项目中的2个实验结果均为阳性或任1个实验的2个剂量组结果阳性,可判定体液免疫功能测定结果阳性。单核——巨噬细胞功能测定项目中的2个实验结果均为阳性或任1个实验的2个剂量组结果阳性,可判定单核——巨噬细胞功能结果阳性。NK细胞活性测定实验的1个以上剂量组结果阳性,可判定NK细胞活性结果阳性。因此,选取评价细胞免疫功能中的小鼠迟发型变态反应、淋巴细胞转化实验;体液免疫功能中的抗体生成细胞含量实验、半数溶血值;以及非特异免疫功能中的碳廓清能力、巨噬细胞吞噬实验及NK细胞活性来作为评判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免疫调节能力。
1.2.1 动物分组及喂养 将192只体重为20±2g的清洁级昆明种雌性小鼠(由北京大学医学部实验动物科学部提供,许可证号:SCXK-(京)2002-0001),分为4批进行实验,每批随机平均分为4组,每组12只。实验1批进行脏器/体重比值测定、迟发型变态反应实验、半数溶血值(HC50)的测定和抗体生成细胞数的测定;实验2批进行碳廓清实验;实验3批进行小鼠腹腔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实验;实验4批进行conA诱导的小鼠淋巴细胞转化实验和NK细胞活性测定。
OLIGOTM蔗果低聚糖的推荐剂量为成人(按60kg体重计)每日8.3g(相当于 GF2+GF3+GF4=5g),相当于0.138g/(日·kg体重)。实验分别设人体推荐量的 5、10、30 倍,即每日为 0.69、1.38、4.15g/kg·bw的低、中、高剂量组。受试物用水(已消毒)配制,每日一次经口给予,连续灌胃33d后测各项免疫指标。小鼠灌胃体积为0.1mL/10g鼠重。同时设一空白对照组(0g/kg·bw),用水(己消毒)代替受试物,每日灌胃体积与各受试物组相同。
1.2.2 脏器体重比值的测定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 版)中方法测定[9]。
1.2.3 迟发型变态反应(DTH)实验(足跖增厚法)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受试样品组的差值显著高于对照组的差值,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4 ConA诱导的小鼠淋巴细胞转化实验(MTT法)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受试样品组的光密度差值显著高于对照组的光密度差值,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5 抗体生成细胞数的测定(Jerne改良玻片法)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受试样品组的空斑数显著高于对照组的空斑数,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6 半数溶血值(HC50)的测定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溶血素的量以半数溶血值(HC50)表示,按下式计算:
样品HC50=样品的OD540/SRBC半数溶血时的光密度值×稀释倍数
受试样品组的HC50显著高于对照组的HC50,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7 小鼠碳廓清实验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以碳廓清指数(a)表示小鼠碳廓清的能力,按下式计算:
受试样品组的碳廓清指数显著高于对照组的碳廓清指数,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8 小鼠腹腔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实验(半体内法)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按下式计算吞噬率和吞噬指数:
式中:P-吞噬百分率,用小数表示。所得数据为计量资料,受试样品组的吞噬百分率和吞噬指数均显著高于对照组的吞噬百分率和吞噬指数,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1.2.9 NK细胞活性的测定(乳酸脱氢酶LDH测定法) 按《保健食品检验与评价技术规范》(2003版)中方法测定[9],按下式计算NK细胞活性:
NK细胞活性(%)=(反应孔OD490-自然释放孔OD490)/(最大释放孔OD490-自然释放孔OD490)×100%
得出的NK细胞活性按下式进行数据转换:
式中:P-NK细胞活性,用小数表示。所得数据为计量资料,受试样品组的NK细胞活性显著高于对照组的NK细胞活性,可判定该项实验结果阳性。
所得数据均以表示,并采用SAS 8.2对结果进行采用方差分析,但需按方差分析的程序先进行方差齐性检验,方差齐,计算F值,F值<F0.05,结论:各组均数间差异无显著性;F值≥F0.05,P≤0.05,用多个实验组和一个对照组间均数的两两比较方法进行统计;对非正态或方差不齐的数据进行适当的变量转换,待满足正态或方差齐要求后,用转换后的数据进行统计;若变量转换后仍未达到正态或方差齐的目的,改用秩和检验进行统计。
2.1.1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脾淋巴细胞转化实验的影响 淋巴细胞在免疫调控中起重要作用,其增殖反应是反映淋巴细胞活化和功能的重要指标。蔗果低聚糖在 0、0.58、1.17、3.50g/kg·bw 4 个不同剂量条件下对小鼠脾淋巴细胞增殖的刺激作用,结果见表1。
表1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脾淋巴细胞转化实验的影响(±SD,n=12)
表1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脾淋巴细胞转化实验的影响(±SD,n=12)
注:与对照组比较,进行显著性检验,*表示P<0.05,**表示P<0.01,表3、表6和表7同。
剂量(g/kg·bw)淋巴细胞增殖能力(OD差值) P值0—0.002 0.69 1.38 4.15 0.15±0.05 0.15±0.07 0.18±0.07 0.25±0.06**1.000 0.708
表1结果表明,经口给予小鼠不同剂量的蔗果低聚糖33d后,与0g/kg·bw组比较,4.15g/kg·bw显著增强ConA诱导的小鼠脾淋巴细胞转化能力(P<0.01),两者具有协同作用。而 0.69g/kg·bw和1.38g/kg·bw 2个剂量实验组的脾淋巴细胞转化能力均未发生明显变化(P>0.05)。淋巴细胞在免疫调控中起重要作用,特异性免疫是由淋巴细胞识别外源性抗原开始,通过增殖和分化成效应细胞行使清除抗原的功能。因此,淋巴细胞的增殖反应是反映淋巴细胞活化和功能的重要指标[10]。说明蔗果低聚糖在4.15g/kg·bw剂量时能够刺激淋巴细胞增殖的有丝分裂源活性,具有显著增强其细胞免疫功能。
2.1.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迟发性变态反应(DTH)的影响 迟发型变态反应是由T细胞介导的细胞免疫应答的一种类型,也是常见的一种免疫反应,外周血液中T细胞亚群的数目和比值测定是估计体内免疫调节平衡状态的最有意义的参数,也是疾病严重程度和预后的重要标志之一[11]。由表2可见,经口给予小鼠不同剂量的蔗果低聚糖33d后,各剂量组足跖肿胀度与0g/kg·bw组比较,差异不显著(P>0.05),说明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迟发型变态反应能力无影响。
表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迟发性变态反应(DTH)的影响(±SD,n=12)
表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迟发性变态反应(DTH)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足跖肿胀度(mm) P值0—0.797 0.69 1.38 4.15 0.56±0.24 0.64±0.28 0.62±0.24 0.63±0.18 0.742 0.892
2.2.1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的影响 溶血空斑数量可反映抗体产生水平,蔗果低聚糖3个剂量组与对照组间溶血空斑数的差异,其结果见表3。
表3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的影响(±SD,n=12)
表3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溶血空斑数( ×103/全脾) P值0—0.69 1.38 4.15 131±73 172±98 226±84*244±108*0.564 0.039 0.012
由表3结果可知,经口给予小鼠不同剂量的蔗果低聚糖33d后,蔗果低聚糖3个剂量组溶血空斑数均较对照组有一定的增加,其中1.38g/kg·bw组和4.15g/kg·bw组较对照组可提高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P<0.05),而0.69g/kg·bw实验组对小鼠抗体生成细胞数的影响不具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1.38g/kg·bw和4.15g/kg·bw剂量的蔗果低聚糖有助于提高小鼠体液抗体水平。
2.2.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半数溶血值的影响 血清溶血素实验反映了B淋巴细胞受抗原刺激后分化成浆细胞并产生抗体的能力,其含量与机体体液免疫能力呈正相关。实验动物经绵羊红细胞(SRBC)免疫后其B淋巴细胞可产生抗SRBC抗体(溶血素),并释放至外周血。这种抗体在试管内与SRBC温育,在补体参与下可产生溶血反应,免疫动物血清中溶血素的含量可以通过检测溶血过程中释放的血红蛋白作间接测定。本实验以血清溶血素水平作为检测体液免疫功能的指标,分别考察蔗果低聚糖3个剂量组对小鼠半数溶血值(HC50)的影响,其结果见表4。
表4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半数溶血值(HC50)的影响(±SD,n=12)
表4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半数溶血值(HC50)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半数溶血值(HC50) P值0—0.862 0.170 0.675 0.69 1.38 4.15 118±42 130±41 154±56 136±50
从表4可以看出,与对照组相比,各剂量组均能提高小鼠半数溶血值(HC50),剂量与效应呈正相关关系,但各剂量组与空白组相比无统计学差异(P>0.05)。半数溶血值的测定结果表明了蔗果低聚糖没有显著增强小鼠产生血清溶血素的能力。
2.3.1 对脏器/体重比值的影响 胸腺和脾脏是机体内重要的免疫器官,胸腺指数和脾脏指数可直观地反映机体免疫功能的强弱。蔗果低聚糖3个剂量组与对照组间的差异对小鼠脏器/体重比值的影响见表5。
表5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脏器/体重比值的影响(±SD,n=12)
表5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脏器/体重比值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胸腺/体重比值(mg/g) P值 脾脏/体重比值(mg/g) P值0——0.69 1.38 4.15 0.631 1.000 0.568 2.0±0.5 2.1±0.5 2.4±0.6 2.3±0.5 0.979 0.329 0.509 5.3±0.8 5.6±0.9 5.3±0.9 5.7±0.8
由表5可知,各剂量组小鼠实验前后胸腺/体重比值和脾脏/体重比值与空白对照组之间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表明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胸腺/体重比值和脾脏/体重比值的影响不明显。
2.3.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单核-巨噬细胞吞噬能力的影响 巨噬细胞是机体免疫系统的一种重要的免疫细胞,不仅具有很强的吞噬功能,而且是主要的抗原提呈细胞,在非特异性和特异性免疫应答均起关键作用[12]。
2.3.2.1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碳廓清能力的影响 碳廓清法可以表观小鼠网状内皮系统的吞噬功能,通过测定其吞噬指数α的变化来研究不同剂量的对小鼠网状内皮系统的吞噬功能的影响,其结果见表6。
表6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碳廓清能力的影响(±SD,n=12)
表6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碳廓清能力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 吞噬指数 P值0—0.004 0.69 1.38 4.15 5.96±0.58 6.42±0.99 6.49±0.81 7.01±0.55**0.329 0.219
表7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及吞噬指数的影响(±SD,n=12)
表7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及吞噬指数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 吞噬率(%) sin-1■吞噬率 P值 吞噬指数 P值0——0.69 1.38 4.15 20±7 22±8 22±5 28±6 0.46±0.10 0.48±0.10 0.48±0.06 0.55±0.06*0.906 0.819 0.025 0.30±0.15 0.34±0.15 0.34±0.09 0.46±0.12**0.822 0.792 0.009
由表6结果可知,经口给予小鼠不同剂量的蔗果低聚糖33d后,3个剂量组的吞噬指数a均较空白组有一定的增加,其中4.15g/kg·bw组较对照组可显著增强小鼠碳廓清能力(P<0.01),而0.69g/kg·bw和1.38g/kg·bw两个剂量实验组的未发生显著变化(P>0.05),说明4.15g/kg·bw剂量的蔗果低聚糖具有提高小鼠网状内皮系统的吞噬功能,对小鼠的非特异免疫功能有显著促进作用。
2.3.2.2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及吞噬指数的影响 巨噬细胞的吞噬功能在免疫反应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由表7结果可知,经口给予小鼠不同剂量的蔗果低聚糖33d后,4.15g/kg·bw组较对照组可显著增强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和吞噬指数(P<0.05),而0.69g/kg·bw和1.38g/kg·bw两个剂量实验组的未发生显著变化(P>0.05),说明4.15g/kg·bw剂量的蔗果低聚糖有助于提高小鼠的非特异免疫功能。
2.3.3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NK细胞活性的影响 NK细胞(Natural Killer Cell,自然杀伤细胞)是与T、B细胞并列的第三类群淋巴细胞,可非特异直接杀伤靶细胞,这种天然杀伤活性既不需要预先由抗原致敏,也不需要抗体参与,且不受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HC)的约束,因此,其作为非特异性免疫的重要指标可考察蔗果低聚糖对机体免疫功能的影响。由表8结果可知,低、中、高3个剂量组的小鼠NK细胞活性较对照组未发生明显变化,说明蔗果低聚糖对增强NK细胞活性效果不显著。
表8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NK细胞活性的影响(±SD,n=12)
表8 蔗果低聚糖对小鼠NK细胞活性的影响(±SD,n=12)
剂量(g/kg·bw)NK细胞活性(%) sin-1NK■ 细胞活性 P值0—0.69 1.38 4.15 21.6±5.0 22.6±5.6 24.5±4.6 22.2±4.5 0.48±0.06 0.49±0.07 0.52±0.05 0.49±0.06 0.931 0.355 0.976
本次实验选取小鼠模型从细胞免疫、体液免疫及非特异性免疫(单核——巨噬细胞功能、NK细胞活性)3个方面,对蔗果低聚糖的免疫功能的调节作用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与对照组相比,以低、中和高3个剂量试喂蔗果低聚糖的小鼠的ConA诱发的迟发性变态反应没有明显的效果(P>0.05),而高剂量组小鼠的脾淋巴细胞增殖效果高度显著(P<0.01),因此,可以判定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的细胞免疫调节作用为阴性;低、中和高3个剂量组小鼠的半数溶血值没有发生显著变化(P>0.05),中、高剂量组小鼠血清中抗体生成细胞含量显著提高(P<0.05),所以,可以判定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的体液免疫调节作用阳性;高剂量组小鼠碳廓清能力高度显著(P<0.01),小鼠巨噬细胞吞噬鸡红细胞吞噬率及吞噬指数显著(P<0.05),因此,可以判定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的单核——巨噬细胞功能增强作用为阳性;低、中和高3个剂量组小鼠的NK细胞活性均没有明显变化(P>0.05),所以,可以判定蔗果低聚糖对小鼠的NK细胞活性增强作用为阴性。此外,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胸腺/体重比值和脾脏/体重比值的影响不明显(P>0.05)。综合3个方面,可以认定蔗果低聚可以提高小鼠的免疫力。
高剂量蔗果低聚糖对小鼠迟发型变态反应较对照组有显著的增强作用(细胞免疫),中、高剂量蔗果低聚糖提高小鼠血清中抗体生成细胞含量(体液免疫),高剂量蔗果低聚糖可显著小鼠碳廓清能力以及提高巨噬细胞吞噬能力(非特异免疫),说明高剂量蔗果低聚糖组可显著增强小鼠的免疫力,但效果依赖于蔗果低聚糖的摄入量。蔗果低聚糖具有促进肠道双歧杆菌的增殖,改善肠道微生态平衡的能力,目前已有关于双歧杆菌增强机体免疫力的报道。肠道粘膜是免疫系统的第一道屏障,粘膜上定殖的肠道菌群则是维护肠道免疫功能的重要物质。肠道局部免疫系统,又称肠道相关淋巴组织(Gut 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GALT),在防止细菌粘附及细菌易位方面具有重要作用[13]。双歧杆菌数量增加可增加其定殖肠黏膜的机率,阻止外界致病菌、肠道潜在致病的繁殖、定殖和入侵,减少肠源性内毒素的来源,降低体内血中毒素水平。此外,双歧杆菌及其代谢产物能诱导干扰素、激活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14-15]。通过对相同剂量对小鼠肠道菌群的研究,结果表明(数据未给出),高剂量蔗果低聚糖组的小鼠肠道中的双歧杆菌较对照组明显增加(P<0.05)。据此,可推断蔗果低聚糖对免疫调节作用主要依赖于其对肠道双歧杆菌的增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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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immunomodulatory effects of fructooligosaccharides on mouse
HANG Feng1,WU Jian-feng2,GONG Guang-yu1,WANG Yin-yu1,*
(1.Technical Center,Bright Dairy&Food Co.,Ltd.,Shanghai 200072,China;2.Jiangmen Quantum Hi-Tech Biological Engineering Co.,Ltd.,Jiangmen 529080,China)
TS201.4
A
1002-0306(2010)10-0359-05
2009-04-24 *通讯联系人
杭锋(1982-),男,硕士,研究方向:乳品科学与技术。
国家“十一五”科技支撑计划(2006BAD04A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