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随想

2010-08-15 00:48张庆春
科学之友 2010年11期
关键词:纪录片

张庆春

(山西广播电影电视管理干部学院,山西 太原 030013)

纪录片随想

张庆春

(山西广播电影电视管理干部学院,山西 太原 030013)

纪录片是高雅的电视艺术,是人类文化与智慧的结晶,每一部纪录片所表达的思想理念与时代特征都是人类进步的足迹。纪录片的创作是永恒的,纪录片的使命可以让人类之间更为相互的了解与并存。

纪录片;创造性;真实性

喜欢纪录片是无意中从电视上看到一部有关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的生活纪录片开始,片名应该是《我的留学生活》,这是一部很真实、触动人心、感人的作品。

片中介绍了新一代的海外游子在日本求学奋斗的真实故事。该片的总策划、制作兼导演张丽玲女士也是个自费留学人员。她在10年前赴日留学不久,便深感中国留学生热爱祖国、艰苦奋斗精神的可贵,并决定自筹资金利用业余时间对一些颇具典型意义的真实人物跟踪拍摄。之后才了解到,该片后来得到日本富士电视台有关人员的支持和帮助,拍摄时间长达4年,是一部认真且真诚表述的作品。

从那时起,笔者开始不断搜罗经典的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天地玄黄》《普通法西斯》,不曾想纪录片也可以制造如此的震撼力,并爱上了这样一种直接又坦诚的艺术形式。

1 纪录片中的真实性与创造性

提起纪录片的真实,它是纪录片创造者在内容与形式、目的与方法、真实与表现真实之间创造出的一种和谐,一种人们情愿接受的和谐。在创作中,人们对物质世界的感知更带有明显的主观色彩。

例如:原来只能在档案、“内参”或一定学术领域才能得以见到的第一部真正意义的真实客观纪录的影片《北方的纳努克》,曾被忠实地奉为“田野民族志”影像范本。

影片导演罗伯特·弗拉哈迪,是被萨杜尔称为“电影方面的卢梭”,他有着浓厚的“边缘文化情结”。在《北方的纳努克》中注入了一种难能可贵的人文关怀。弗拉哈迪与爱斯基摩人情感相通,对他们质朴自然的生活方式持一种极欣赏的态度,对爱斯基摩人与艰难的生存环境搏斗所体现出的坚韧的生命力赞叹不已。在拍摄《北方的纳努克》的过程中,弗拉哈迪为了挖掘生活,把握和有效地组织材料,三度深入实地,和拍摄对象朝夕相处,跟踪拍摄了纳努克一家夏季与白人交易,冬季在巨大浮冰掩盖海面,纳努克一家和其他居民为食物捕捉海象和海豹,扑杀并分享的所有细节。

弗拉哈迪拍摄《北方的纳努克》,对现实生活的态度不是科学的精确纪录,而是对现实生活充满诗意的创造。

纪录片创作的目的,并不仅仅是真实地再现生活,更为重要的是创作者要通过对现实生活的真实反映,来传达某种具有主题意义的价值判断,即思想。

电视纪录片创作者之所以要使用再创造的表现手法,就是为了增强纪录片的思想性和传情性,使其思想和情感更为流畅和深刻地传达给观众。

纪录片创作的目的,在于表达创作者对生活具有主题意义的描述,并依此实现与观众的情感交流。

在最近看到的影片《天地玄黄》中,很震撼导演对影像良好的把控能力。片中没有对白,也没有字幕,有的只是超越真实、令人神往,顿生敬畏无法言语的影像。令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一部没有故事,但是需要你思考的、真正的、伟大的纪录片。

纪录片让我们了解到别人,也认识了自我。

纪录片的创作是艺术的再创造,也是生命的创造。

2 自我拍摄的体会

最近几年来,数码DV的兴起改变了传统的纪录片工作者或者选择租用昂贵而笨重的专业摄像机挣扎在高昂的租机费用与被拍摄者面对“洋枪洋炮”惊恐不已的表情当中,或者使用画质低等的家用摄像机冒着辛苦完成的作品影音粗糙无人认可的巨大风险的局面。数码摄像机的迅猛发展与电脑后期剪辑方式的逐渐普及,使纪录片的拍摄变得更加简单易行,几乎可以实现法国“新浪潮”主张“作者论”的电影人所提倡的把“摄影机”当作“自来水笔”的理想:拍摄真正成为了一种“自来水笔”式的个人写作。

想要自己拍片是看到凤凰台曾有过一档节目展映DV拍摄的作品,之后,偶然看到一本书籍介绍当代大学生用简陋、简单的技术拍摄出的优秀纪录短片,很有感触。有《北京弹匠》(朱传明导)、《老头》(杨天乙导)、《流浪北京—最后的梦想者》(吴文光导)和《八阔街16号》(段锦川导)等,知道了纪录片的拍摄也可以这么平民化,他们用手中的机器记录着身旁发生的大事小情,反映当代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关注着更多常常被我们所忽略的社会个体,用影像本身来构造片中的内容。

之后的生活中,不管去哪里笔者都拿着那架被搁置已久、无人问津的心爱DV,信心满满地想要自我表现。

但是当笔者清醒地意识到纪录片影像的生成载体“摄影机”存在的时候,就不得不对那个圆形的镜头或视角的真实性产生怀疑。笔者摄录建筑工地的工人,因为好奇他们的状态,扑捉阴暗破旧的小吃店,女主人锈迹斑斑、油光发亮的围饰,只为我影像的独特?

我有没有真正关心到什么东西,没有,只是猎奇。摄影机就像人的眼睛,在现实生活面前不断地选择和摄取,摄影机告诉我们的不是所谓的客观真实,或者说这份真实感仅仅停留在虚假的视觉上面,所以所谓的真实是不存在的,也许可以称之为摄影机下的真实或“虚构的真实”。

曾经看似很简单的自由形式的表现得到抑制。以前想象中的“无搬演、无导演、无剪辑”即无操纵性剪辑或零度剪辑的“直接电影”,如果这样做的话,摄影机和照相机就没有什么区别。拍摄记录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所表现出的作品本身更多的是为了传达或生产某种“意义”,而意义的生产除了要依靠基本的电影语言、剪辑方法,最重要的是你对拍摄人物的绝对的尊重与理解。

所以,有人说纪录片是现实的反动而不是合谋也是有道理的。

所以在以后的拍摄中,更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到隐藏在影像背后的真实,不要仅仅停留在表面质感的追求上,要做真实的考察者。

《三明治》是我的创作题目。情节安排以小儿的独白、以他的视角来讲述周遭看到世界,是一部关于他生活的纪录片,是要融合所有纪录片要素,成熟认真的作品。

前期准备中有我的拍摄,也有我的放纵,进而小儿肆意拍摄(当然不许损坏)的影像,这样做,结果是好的,在一堆看似随性的观察中,我看到了我不曾观察到的角度、不曾关心的景物,太为呆板的我,变得更为从容与客观。前期准备还有大量近几年关于小儿成长的点点记录,有视频、有单帧照片、也有平时的绘画速写。虽说只是两个人的创作(我和儿子),但在静静的夜里,我还是同样的兴奋不已,不断调试着我的镜头画面,也许是专业习惯,总希望画面的质感与力度,太过于形式,有时深陷无法自拔,其中遇到很多问题,包括看似很棒的单幅画帧却与作品本身毫无瓜葛,在拍摄完进行抽帧,进而在软件中实现动画转换,不断想要在真实影像和动画、美术、单幅照片之间找到一种平衡,更好地体现作品本身。

创作本身是痛苦的煎熬,也是享受的过程。

最难的是要表现什么?彼此没有太多必然的联系的镜头,如果把它们硬要连成一部能被欣赏的电影,显然光靠堆积拍摄的影像是做不到的,需要是一种线索,并且在真实的影像中留有主观的夸张意念的再创造。

作品是要表现活泼的、幽默的、略带夸张的超现实主义风格的影像,也是真实影像、美术、动画、纪录片等要素相互融合的探索片。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的今天,我们必须承认技术发展的可能性,利用数码照相术对静止照片和运动画面进行天衣无缝的加工,就可以制造出画面真实的效果,这样,画面是否来源于现实质料与能否获得真实不具有了必然的联系,不过,我觉得这样的片子虽然能够保持与纪录片一样的影像效果,但它也只是在一种技术上完成了对于现实的完美复制,显然是一种虚构造成的“真实”,而对于纪录片真实的基础现实质料依然是其维护自身价值的底线。

Thoughts about Documentary

Zhang Qingchun

Documentary is a kind of elegant television art,is the crystallization of human culture and wisdom,and the idea and time features what each documentary expresses are human progress footprints.Documentary creation is eternal,and documentary mission can make more mutual understanding between human and coexist.

documentary;creative;authenticity

J 952

A

1000-8136(2010)32-01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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