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读文学史是跪着读,爬着读;有人却是坐着读,站着读;我是坐着读,站着讲。
诗肯定是要关注心灵、灵魂这些东西的,但哭着“心灵”喊着“灵魂”的方法已经不行了。
我认为传统是需要走出去很远才会抵达的。只有在青年时代反叛与对抗过传统的人,日后才能成为新传统的一部分。
写作有净化自己灵魂的意义,我当然也是如此——请注意我在诗中的自嘲含量。写作安妥我的灵魂和身体,才能有了个释放的出口,就是这样。
在诗中化不掉的材料该舍就得舍。
你的笔下得再深一点才是心脏!
所谓“诗味”不是前定的,“高”中显得“诗味”多,是因为前人多在那个海拔上写。我还是认为偏执一端,不及其余才是艺术正道,妄图调和、综合、集大成的东西都是二流以下的,因为首先不是创造性的。
从文化到身体是口语诗前后两个阶段的极。
在某种意义上,名作就是硬道理!
我从不喜欢观念性、概念性、阐释性、说明性的“诗”,认为这是对诗性本质的背离。我喜欢的是以形象、事件、场景、行为、动作来实施的自然呈现……
没有人会真的授人以柄,我自然也是一样,当你抱定一个自以为是的“木柄”玩味了这么多年时,我又写了这么多诗。
我听说在成都的茶馆里某赝品诗人说我忧国忧民,我才蓦然发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