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ULA WANG
维多利亚·贝克汉姆,被称为冷漠的英国女人。公众视野下的她很少笑、从来都穿高的吓人的高跟鞋、拥有万人迷丈夫,然而这都不是她如此令人瞩目的原因,她的时尚人生总是让大把人艳羡。
高度的曝光让她不论怎么表现低调都显得做作。作为三个男孩的母亲。她整容、减肥、胸部隆了又缩,缩了又隆,就像英国的天气,总是眼睛不定。新闻的复杂性已经让人们忘记了她的本来面目——一个出身普通家庭,学习成绩一般,甚至连专业唱歌、舞蹈都不是多出众的普通女孩。自从维多利亚和英国曼联队的球员大卫·贝克汉姆在爱尔兰的都柏林举行豪华婚礼之时,维多利亚的人生也跟着起了大变化,从英国辣妹发展成时尚界曝光率最高的女星之一。
如今镜像下越来越不真实的她到底是怎样的人,有着怎样的生活,她儿时究竟是怎样度过的,想要从几个重要的时刻来解读这个风口浪尖上的女人,自传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些故事从维多利亚嘴里亲口说出来,也许比媒体描述要更稳妥一些。
1974年那些遥远的最初的记忆
我们住在离学校大约一英里的一所房子里。这所房子曾经是戈夫橡树的乡村小学,直到60年代才建了新校舍。这是一幢涂成黑白两种颜色、华丽却不太实用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妈妈在她搁在厨房地板上的一张报纸上看到了这则广告。我家的狗,一条名叫萨曼莎的约克郡猎犬,那时已经很老了,在上面撒了一泡尿。那样她才注意到那则广告:“地处宜人的乡村,占地三分之一英亩,一幢华丽而风格独特的独立住所。”那时,我们住在霍兹顿的一所小房子里面。那是我妈妈爸爸结婚时买下的。我1974年4月17日在那里出生。其实,我并不是出生在卡克斯顿路,我是在哈洛的一家医院里出生的。但是,有好多年我尽力想把它忘掉,因为哈洛在埃塞克斯郡。我是“辣妹”,不是“埃塞克斯妹子”。
那幢老校舍他们是买不起的,不过他们还是买了。1977年,那儿没有其他房子,只有教堂和路尽头的酒馆。但是,那儿不是农村。如果你相信报纸,你会以为我们在农村里。完全不像那样。我们的周围过去是苗圃——所见之处是以前留下来的数百个温室,那些温室,有时玻璃反射出一闪一闪的光,就好像是在海滩上。而我一直都想生活在水边。
爸爸的电器批发生意刚起步,因此他们请不起工人。让人吃惊的是,爸爸大部分活儿都自己做,帮他的有一些建筑工朋友和我外公——一个退休的码头工人。
妈妈一家来自北部伦敦的托特汉姆,这个地方在那时相当繁华,至少和艾德蒙顿相比是这样。艾德蒙顿更偏东一些,我爸爸来自那个地方。妈妈一家十分富有。
我爱外婆和外公。开车去托特汉姆并不很远。过去,他们经常做些照看孩子的事。有时我们到他们那儿去,但是通常是他们来我们这儿。我记得坐在窗,等着他们那辆旧福特“和风”沿路疾驰而来。疾驰是个恰当的词。妈妈称他为开车奔死亡。没有任何信号灯,也不减速。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以至于在我大约10岁时,妈妈不允许我们搭乘他们的车了。
那段时间,我妈妈和爸爸一无所有,他们甚至买不起烤箱——妈妈做饭都用一种汽化煤油炉。我记得有一次和爸爸一起去给妈妈买生日礼物,我们给她买了洗发水、护发剂和肥皂,因为其他东西他买不起。我还记得当时我很生气,想自己给她买点什么。但是,外婆的,袋里总有一些小东西给我们。“这儿有些钱,不要告诉你妈妈或外公。”她会说。或者可能是糖果。
不像我奶奶。有一次,我看到她把别人给她的一盒巧克力藏了起来,这样,她就无须给我们分一点儿了。但我还是爱她。毕竟,她是我奶奶。
我们住的地方离学校约有一英里,因此,爸爸经常用车接我们,一辆鲜绿色希尔曼“复仇者”客货两用车。但是,他把所有的座位都拿掉了,把它用作货车。因此我们得挤在乱糟糟的电线、一箱一箱的插头、开关以及很长的霓虹灯管中间。有些电线绕在纸板棉线轴那么大的东西上,我总是力图坐在其上,目的是不把我的校服弄乱。但是假如我们认为那很糟糕的话,这和不得不乘坐爸爸的劳斯莱斯相比,简直不算什么。
1982年——1983年初一个小女孩的梦想
当我是一个瘦骨嶙岣、满脸菜色的8岁姑娘,扎着小辫儿,牙齿缝大得足以塞进一颗豌豆的时候,我就是个梦想女孩。这一切都始于妈妈带我和妹妹去看《荣誉》,阿伦·派克拍的关于曼哈顿表演艺术学校的电影。那时,我8岁零3个月。黑黢黢的坐在那儿,像是在卡通片里,我的脑袋里亮着一只灯泡。一瞬间我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就是这样——我要做珂珂,她不仅舞跳得和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而且,她看起来与众不同,卷曲的头发乱莲蓬的,唱起歌来奸像要爆炸——“我要永远活着,我要学会飞翔!高高地!”
“妈妈,我能去那个学校吗?”开车回家时我说。“不,你不能。因为它在纽约。”难道妈妈不明白吗?我必须得去那儿,我就是得去。要不然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明星呢,我去求我外婆,她会给我去那儿的钱。而且,我过圣诞节和生日还省下了12英镑。
那年圣诞节,《荣誉》中的孩子们从美国来了,妈妈带我和妹妹露易丝到阿尔伯特礼堂去看他们。前一天晚上,我没有睡觉,我躺在床上想,他们也许会安排一段时间让观众上台,这样的话,珂珂也许会看到我,要我去纽约。事实上,我从没如此兴奋过。就是在那时我开始缠着妈妈要学跳舞。大约3岁时我曾开始学芭蕾,但学了几个星期我就下学了。所以,妈妈说她不想再浪费钱了。
“但是我现在长大了,”我说,“求——你了。”
也是在那年的圣诞节,我们去看哑剧,妈妈注意到所有参加演出的孩子都来自地方的舞蹈和戏剧学校。第二天。她打电话给我登记1月份开始的课程。他们告诉我们在霍兹顿一家名叫“舞蹈用具”的商店可以买到我们需要的任何东西。“舞蹈用具”店就在集市外,妈妈给我买了芭蕾鞋、爵士舞鞋、紧身连衣裤以及腿套。我开始起步了。
在大约6个月后的一次贝瑞·曼尼洛(成人抒情曲之王)音乐会上,我首次向世界宣告(这个世界包括我妈妈、她的朋友潘,戴维斯以及我最好的朋友阿曼达·戴维斯)我要出名。阿曼达和我总是被我们的妈妈拖去看音乐会——阿曼达的妈妈是一个绝对的贝瑞·曼尼洛迷,而不久之后就是贝瑞·曼尼洛演唱会。
像往常一样,我不大想去,但是,这是在布伦海姆宫,我很喜欢去皇宫。结果,这只是一片满是羊粪的田野,而且,我们在一座巨大的高压电线塔后陷住了,只得从大约20英里外看这个大鼻子的家伙。“有一天,我也要像他一样,”我说。真奇怪,贝瑞,曼尼洛又不是迈克尔·杰克逊。但我就是喜爱舞台上的一切。
其实,我很喜欢贝瑞,曼尼洛,现在还是。不像克利夫·理查德(与美国“猫王”埃尔维斯齐名的英国“猫王”),那时我就不能忍受这个人。他本应该呆在该死的汽车里,继
续他的夏日旅行的。但是我们两个人的妈妈真的喜欢他。我知道我妈妈在碰到爸爸之前曾经把这条老蜥蜴的照片贴在她衣柜里头。
1997年辣妹军团的精彩
“征服美国市场就一直是我们整个演唱组的雄心大志。现在证明我们做到了。”
我们刚刚听说麦迪逊广场花园几分钟之内就售完了所有的唱片。就像计算机病毒,每个人都染上了“辣妹”病毒。人们争相抢购,从新泽西到新墨西哥几乎每个家庭都至少有一张“辣妹”的唱片。从开始起,征服美国市场就一直是我们整个演唱组的雄心大志。现在证明我们做到了。
“那么,姑娘们,在美国拿到第一是什么感觉?在《辣妹世界》这部电影里,理查德·E.格兰特扮演的策划人说:“你们没有生活,你们有日程表。”他是对的。
1999年震惊世界的婚礼
“我们希望婚礼尽可能浪漫一些,我和大卫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和王子,结婚之后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当然希望在英格兰举行婚礼,但是看过的地方都下合适,要么就是他们听到“高贵”和“小贝”这样神奇的字眼,立刻就会开出天价。事实上,这时候钱并不是问题。我们订婚后不久,大卫的经纪人通过小道消息得知有人愿意出100万英镑买那些照片。最终我们做出决定,从安全角度考虑,让杂志做这件事更保险一些。他们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我们去看拉特尔斯城堡的时候肯定是一月份,尽管那时天气很冷,到处都是冬季萧索的景象,但是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结婚的地方。像所有小女孩一样,我也曾想像我的婚礼将会举办得像一个童话故事,我们将在城堡里结婚。大卫和我有一样的梦想。我头一次没有时间感到紧张。我就要嫁给我至爱的人了,我从没想过我爱一个人会爱到这种程度。
经过多次修改,我们的晚装十分精彩,尽管布鲁克林吐脏了他爸爸的衬衫,因此他的领带上有了让设计师发晕的斑点。可我们一点也没料到斑驳的杂色领带一年后会引领时尚。
大卫和我爸爸都做了感人的发言。大卫哭了。我哭了。我妈妈哭了。和普通人的婚礼一样,除了“辣妹”,沒有其他明星。这就是媒体所说的我们的婚礼中让人失望的一点。我们希望婚礼尽可能浪漫一些,结婚之后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是这其中有很多——我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都只是一些颇具讽刺意味的话罢了。
这场婚礼,当时被广泛关注,不仅因为当事人在英国是家喻户晓的明星,还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曾饱受争议,最后这对金童玉女冲破了一切束缚。在生下第一个孩子布鲁克林之后喜结良缘,如今这场婚姻仍然完满。
2009年,维多利亚如是说
“那种喜欢走在红地毯被人注视,坐到任何地方都要朝着人们挥手微笑的事情,根本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然后就回家陪孩子们。”
——贝嫂再次登上《ELLE》杂志2009年10月号的封面,并做了以上发言。
“我要努力绷住面孔,不打破我总是阴郁不乐的假相,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做到,我太开心了。我很了解站在台上被别人点评的感觉。”
——贝嫂在《美国偶像》担当客串评委,并收取约15万英镑(约170万人民币)酬劳。在上节目之前维多利亚·贝克汉姆如是说。
“这个创意是我们俩同时想到的,真的,它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同时跳进我们的脑子里。”
——DVB是维多利亚·贝克汉姆(Victoria Beckhaam)创建的新品牌,在David Beckham的字母简写中间镶嵌着Victoria的首字母。
维多利亚的谎言与真实
“人们总是说,如果报纸上刊登了假消息,你为什么不起诉他们?但是,首先起诉得花钱,而且通常这钱都花得不值。出于兴趣,以下是我曾经在我的日记中记下的一些谎言。”
谎言:我每年花60,000英镑做头发。
事实:做头发几乎不花钱。通常是唱片公司、电视公司或那天我为主工作的人付钱。如果我不是在工作,泰勒,我的发型师,免费为我做头发,同时他也为大卫理发。
谎言:我乱插队。
事实:我怀孕期间,有一次急着上厕所,因此我就问卫生间里的这位女士能否让我先上,否则我就要尿裤子了。另一次是我回家的时候,去特斯科买些樱桃。那儿收银员下多,我前面的女士买了一推车的东西,因此她问我要不要先付账,因为我只买了一包樱桃。好的,我一边为她签名一边说,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的话。第二天这件事就上了报。
谎言:我们买下了埃塞克斯海岸外的一座岛。
事实:我甚至不知道埃塞克斯附近还有岛。
谎言:我和麦当娜为正在销售的诺丁山的一座房子打了价格战。
事实:真令人难过,这不是真的,但能和麦姐扯上任何关系都很酷,那么谁在乎呢?
谎言:大卫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不和。
事实:他们相处得很好,但是在生活上他们互不干涉。他们为什么要相互干涉呢?
谎言:我告诉大卫他该穿什么。
事实:大卫穿衣很有品位。我穿的有些衣服他不喜欢,很少发生相反的事情。大卫个性很强,他不想做的事他绝对下会做,无论是穿衣、做事还是说话。我倒是想接受莎笼裙和头巾的荣誉,但我可以老实地说这都是大卫自己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