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写挽联

曾昭安

国民党大特务头子戴笠,因飞机失事丧身。蒋介石如丧考妣,扼腕长叹:“生也为国家,死也为国家。”并暗示在戴的追悼会上请各界名流题写挽联。

恰巧,遇一名流聚会的良机。陈立夫迫不及待地请大家为戴笠送挽联。众人心知这事不好办。颂扬,世人责骂;不干,得罪权贵。于是大家找种种托辞,你推我,我荐你。推来荐去,难题落到章士钊身上。章士钊虽说也颇感为难,但他想既然陈立夫发了话,总得有人应付一下,于是冥思苦想一番,写了一副无懈可击、令人回味的挽联:

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功罪盖棺须定论;

名满天下,谤满天下,是非留待后人评。

此联一出,语惊四座。无人不佩服他的睿智和笔力。

(编辑思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