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营出版不必再有“临时心态”
近日,新闻出版总署对外公布了《关于进一步推进新闻出版体制改革的指导意见》,在此意见中,首次明确提出,将非公有出版工作室作为新闻出版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纳入行业规划和管理,“引导非公有出版工作室健康发展,发展新兴出版生产力”。《东方早报》对此发表文章说:过去20年,民营出版为中国出版市场作出了相当大贡献,它们的经营更加符合市场原则。这一政策的出台虽然有点姗姗来迟,但总算是对民营出版人的肯定和鼓励。99读书人出版公司董事长黄育海就表示,之前由于出版政策的不确定性,使得不少民间资本进入出版领域显得比较谨慎,民营出版公司也以小规模为主。随着政策明朗化了,“我相信,会有更多各类资本包括民间资本进入出版领域。据我所知,许多资本已经蠢蠢欲动希望进入出版领域,而那些之前一直犹豫的资本也将打消顾虑。”
青春文学写手竞相办刊为哪般?
近两年,各路青春文学写手们纷纷加入了办刊行列。《解放日报》发表评论说:大量涌现的青春文学杂志,打破了上世纪末以来传统文学期刊的“冰川期”。但社会各界对此褒贬不一。有人提出,这些刊物多写青春伤怀,虽有市场的认可,但不能掩盖其“快餐”特性。杂志过度强调的个人化风格,也会使刊物的路越走越窄。对此,《萌芽》副主编李其纲不以为然,他认为,青年作家办杂志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并不罕见。北京大学中文系张颐武教授就说:“鲁迅年轻时,也是凭借个人人气,凝聚了一批作家办杂志。对于青年办杂志,我们应该乐见其成,因为这正是社会思想解放和文化市场活跃的标志。”
畅销是好事 拜托少写点
《北京晚报》发表沈沣的评论说:《藏地密码》挺畅销,但它有超级网络小说的通病——超级长。是的,就像每本书的封面上写的那样,这是一部“关于西藏的百科全书式的小说”。《藏地密码》做到的不止于此,作者旁征博引,除了千古的藏地传说,还捎带手把玛雅文明的神秘历史和亚特兰蒂斯的古老传说都向我们讲述了一遍,顺道着还可以讲解不少武器装备和汽车大炮的知识。作者笔风激荡,引述起藏地历史和传奇兴味盎然,这是小说的一大卖点。问题是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像上百家讲坛似的,不时来上一大段掌故或秘辛,难免让人读起来头痛了。这些史料很有价值,也很少听人说起,却到底对推动情节的进展有多大的必要呢?读者在看的毕竟是一本小说,而不是什么“藏地大百科 ”。
清明文化书籍书店遇冷
传统节日文化市场尚待挖掘
据《中山日报》报道:清明年年过,可清明节的来历、习俗、典故却不是人尽皆知。寻觅清明文化踪迹的最佳方式,莫过于去书店买一本与之相关的书。清明节期间,有媒体记者走访了书店,却发现大多数书店都并未为清明节举办专门的营销活动,只有个别书店开设了文化习俗书籍专柜。清明促销不被重视,与这个节日过于黯淡的色调有关。一些书店的策划人员或多或少地考虑过将清明节定为促销节日,但权衡之下最终选择了放弃。其实,清明节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插柳、蹴鞠等很多民俗活动都跟清明节有关。今天,尽管清明祭祖观念深入人心,但似乎只剩下了祭祀等活动和踏青春游了,附着其上的文化意义却离公众渐行渐远。
作协圈养作家阻碍文化复兴进程?
从承德市文联办公室确认,此前被指抄袭他人作品的主席刘英已经主动提出辞职。读者黄晨灏在华声在线发表文章说:作家写书的目的是用于传播,还是交给作协去评几个奖励牌。这是我们都需要认真去思考的问题。笔者并不是看不起作协里的专家学者,但是,现在他们关键的问题是对名利看得很重,不求进取,甚至自己掏钱出几千册所谓“专著”来炫耀自己,这种做法就很让人费解。很多“大师”都讲,自己要对社会做出贡献、要把自己的思想留给后人、传承千秋万代等豪言壮语。其实,只要看看他们专著的几千册发行量,就会使人惶恐。他们只习惯于“硬式教育”方式,不善于给公众互动,老子天下第一是一种通病。他们专著几千册的惨淡发行量,同网络成百万,上亿的阅读量,肯定有天壤之别。笔者认为,作协管理经营机制,已经不能适应当今全球一体化的网络时代潮流要求。他们推出的专家们的知名度范围狭窄,根本没有传播力度。究其作协现状上看,抄袭、盗版必将成为作协圈养专家们的一条必由之路。
呼唤图书消费券拉动大众阅读
据《中国新闻出版报》报道:发放消费券被认为是在卖场终端集合购买力,从而拉动消费市场的一种特殊情况下的特殊举措。从化解金融危机带来市场压力的角度看,它实际上是政府为降价促销埋单,也被认为是暂时应对经济不景气的权宜之计。但是,对于发放图书消费券来说,除价格外,还有一些关乎文化与精神的因素不可忽视。业界人士认为,虽然当前图书价格微利是行业内人尽皆知的事情,但爱读书的消费者中依然有很多人认为书价偏高,难以承受。鉴于此,发放图书消费券对推动大众阅读、促进图书消费将是一大利好消息。对于大众来说,阅读或许是一种需求,或许是一种习惯,又或许仅仅是一种消遣。阅读行为不一而足,阅读选择也就不能一概而论。但是有品位、有营养,甚至厚重艰涩,但可以获益匪浅的图书确实应该在大众阅读中为更多读者知晓,而不仅仅只是小众化的阳春白雪。如若不然,大众阅读的社会效益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