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在分析大理城市发展诉求与自身特征的基础上,认为要解决大理城市发展的空间困境,必须跳出行政区划的桎梏,整合大理与周边城镇发展空间共同承载滇西中心城市的职能,提出以有机集中的模式构建大理网络型城市,重构城市空间形态与城市职能布局,形成以生态基底为隔离,新老城镇职能呈组团状分离发展的城市空间形态。
关键词:空间整合;有机集中;滇西中心城市;大理
Abstract:On the basis of analyzing the urban development appeal and characteristics of Dali, it is considered that to deal with the spatial difficulty facing the urban development of Dali, the shackle of administrative division should be broken and the development space of Dali and surrounding cities and towns should be integrated so as to jointly carry the central city function in western Yunnan. In addition, it is proposed that network-style Dali should be constructed based on an organic and concentrative form, and the spatial form and urban function arrangement should be reconstructed so as to form an urban space formation with ecological foundation as the separation method and new & old cities and towns develop in the manner of separated clusters.
Key words:spatial integration;organic concentration;central city in western Yunnan;Dali
中图分类号:C9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144(2009)10-33(6)
作者简介:宋伟轩南京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博士研究生
作为国家首批确定的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大理因“风花雪月”、“五朵金花”、“苍山洱海”等一系列浪漫情愫而闻名于中外,更因为金庸的武侠小说而披上了神秘色彩。位于云南省西部的大理在唐宋时期曾是云南的政治文化中心,如今仍是滇西经济中心与交通枢纽。苍山洱海造就了大理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中国最佳魅力城市、国家地质公园的桂冠。作为滇西的区域中心城市,大理必然会有一定的城市规模与中心服务功能,人口的集聚是必然的,也是不可避免的。然而,为了保护苍山洱海,又必须适度限制大理的都市化进程,尤其需要控制过度的开发与建设。前些年,洱海的水质开始恶化,经过几年的治理,水质开始变浊为清。在此过程中,大理城区至少增加了10万人。这个过程说明,环境质量的优劣与人口的增加并非零和博弈的关系,关键性的因素还在于保护意识的确立与制度的约束。更为重要的是,整个滇西地区目前的平均城市化率尚不足30%,在未来的10至20年内,城市化率提高到60%左右时,数以百万的农村人口中相当的部分会向大理转移,这个历史过程与历史车轮没有人能够阻挡。因此,大理的都市化过程就演绎出了一个新的命题,即不是要不要都市化的问题,而是城市发展过程中,如何建立使自然环境获得可持续发展的制度环境。其实,这样的命题对中国乃至全世界的城市化进程来说都是共同的,也是必须解决的[1]。随着云南省政府将滇西中心城市的称号赋予大理,意味着大理在充分保护历史文化名城和发挥其得天独厚的自然与人文旅游资源的同时,还要肩负着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面向东盟的滇西经济发展核心与带动者的使命。因此,大理未来城市发展将面临三个主题:一是保护,二是转型,三是发展。如何能在保护中谋发展,在发展中促转型成为大理城市未来发展迫切需要解决好的问题。
1大理滇西中心城市地位赋予的背景
伴随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的不断深化,云南的区域战略角色从西南偏远边疆一度跃升为国际合作的桥头堡,云南在中国政治、经济地理版图上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然而市场经济转型以来,我国东西部区域经济差异不断拉大,云南城市化发展严重滞后而且城镇稀疏分布于仅占全省总面积6%的坝区,位于滇中的昆明是云南仅有的特大型城市,省域内缺少能够承上启下、辐射带动能力强的区域性中心城市。鉴于此,云南省政府近年来在滇东、滇南和滇西着力打造中心城市,特别是在广袤的滇西地区,因其毗邻东盟而远离昆明都市圈,急需培育出辐射面广,带动力强,吸引力大的中心城市带动区域发展。大理自古便是滇西的中心,由于大理市具有良好的交通区位、社会经济和历史文化基础,2003年云南省政府在大理的现场办公会上,正式提出要把大理建设成为“滇西中心城市”。
区域中心城市通常指在一定地域范围的城市体系中居于核心地位、发挥主导作用的城市。以城市体系为依托,经济发达、功能完善,具有较强的聚集力、辐射力和综合服务能力,能够带动区域经济快速发展。根据国内外区域中心城市发展经验,结合滇西目前发展阶段与未来发展趋势,滇西中心城市的内涵至少应包括:① 产业聚集中心;② 商贸物流中心;③ 金融服务中心;④ 交通信息中心;⑤ 科教文化中心。大理在滇西虽然具备明显的经济、交通、物流和科教等比较优势,但首位度较低。大理必须重新审视新时代背景下面临的挑战与机遇,及时调整城市发展战略,真正转型为滇西经济发展的磁力核与拉动者。
从钱纳里的城市化模型和经济发展情况来看,大理白族自治州仍然处于城市化与工业化发展初期阶段。2007年,当滇西地区人均GDP徘徊在1000美元之际,大理市率先突破人均GDP3000美元。根据国际经验,人均GDP3000~10000美元在经济学上是一个重要的城市转型期,经济与城市化发展逐步进入快速成长阶段,地区工业化进程开始向成熟期过渡。从美国、日本、巴西和我国长三角地区的经验来看,此阶段城市发展迎来重要机遇的同时也面临产业升级、结构重组和环境承载压力等问题,能否成功过渡往往决定着城市未来发展的前景[2]。这段时期城市发展的普遍特征主要有:① 城市空间结构由紧密型走向分散型,由单一中心走向多中心,私家车开始普及[3];② 城市功能的过度集中导致人口稠密,地价高涨,交通拥挤,生态环境恶化等城市问题;③ 城市扩张过程中忽略乡村的发展,城乡差距拉大,农业人口大量向城市集聚。目前,大理城市发展同样面临环境问题,产业转移、改造与升级等转型问题。对于未来之路,大理应根据自身特点发挥后发优势,充分汲取以往城市的经验教训,超前规避转型过程中可能爆发的城市问题,避免走以往城市曾经走过的弯路。
2大理滇西中心城市发展的空间制约
2.1大理城市自身建设用地的空间局限
大理滇西中心城市的落实,工业化与城市化是不可逾越的发展阶段。大理虽然具有优越的资源与区位优势,但整体地处高原山区而且交通制约大、环境容量小和用地局促等制约,严重阻碍大理的发展。大理城市布局集中在洱海周围的山间盆地,组成相对封闭的环形,不利于中心城市开放性职能的拓展,阻碍了城镇群体间各种要素的流动。大理市目前城市建设按照“一海两线两片”进行布局,采取保护洱海与海西自然历史文化风光带,开发海东40平方公里的山地生态新城与凤仪工业新区的“两保护、两开发”战略。计划到2012年,全市建成区面积增加到70平方公里以上,总人口突破70万人,城镇化率达到60%以上。按照这样的城镇发展布局,大理市最终目标仍将形成一个环绕洱海的城镇空间结构。在这样的空间结构中,大理既要克服城市用地障碍,保护与发挥好苍洱风光优势;又要需求产业支撑,扩展城市规模与范围,建设具备各项区域级都市职能的滇西中心城市,两者之间存在着难以调和的结构性矛盾。
2.2市县空间发展各自为政的弊端
自古以来,大理浑然天成的美景与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赋予了大理一份王者之气,使大理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文化优越感和以苍洱为中心的略显狭隘、封闭的地域意识。现有行政体系下,大理市与周边六县各自为政、分灶吃饭,各市县政府同样面对产业发展与GDP增长的压力,造成区域内恶性竞争与低效能发展。大理市与周边县城均布局在各自的坝子里,市县域规划往往根据自身的资源、人口和经济等因素作为主要依据,忽视中心城市与毗邻县域在产业与职能上的互补性,难以高效集约利用城镇发展要素,客观上造成资源的浪费。随着大理滇西中心城市地位的赋予,仅靠大理自身的资源与发展空间无法实现现代区域性中心城市的所有职能。因此,大理必须要跳出行政区划的限制,主动融入到区域更广阔的空间里,实现区域内的统筹规划布局、职能分工与合作。但以目前割据状态下的城市发展格局和政绩考核体制,难以实现城市间的协调统筹。
2.3古城镇与新建筑在空间上的争夺
大理地区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的底蕴,形成别具一格的建筑景观,留存有大量不同历史时期与建筑形式的古城、古镇、古村和古宅院,同为国家级历史文化保护对象的巍山古城、喜洲古镇、云南驿古街和东莲花村等,均分布在大理周边市县。在城市化和现代化过程中,由于城市建设用地的局限,古迹长效保护规划与有效监管机制的缺位,古城镇面临城市新兴建筑创造性破坏(creative destruction)的威胁。作为南诏国、大理国历史文化发祥地和集中地的洱海西线地区是大理城市的文化底蕴所在,城市形象和城市价值的源泉,历来是城市建设和人口集聚的重点地区,城市蔓延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城市古建筑景观遭到现代建筑特别是私建民居的破坏;位于大理南部,曾经作为南诏国都城的巍山古城,在历次城市规划中均未能从根本上解决古城保护与新城建设的空间矛盾,新城围绕古城而建,城市新旧功能混杂在一起,古城内私搭乱建现象普遍,严重破坏古城原有的建筑景观,给这座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带来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
2.4人口集聚与环境承载力之间的矛盾
近年来人口不断向城市集聚导致城市蔓延与填充式开发,大量建筑占据苍山坡地,破坏自然景观与生态系统,城市边缘区与开敞空间遭到蚕食。高原山地与湖泊的自然生态环境是敏感而脆弱的,大理2025年规划城市人口规模为100万,作为国际上闻名遐迩的旅游胜地,大理每年还要接待游客达上百万人次。建设大理成为滇西百万级人口的中心城市,必须直面环境容量的制约和环境保护的压力。2007年,云南与瑞典国际环评组织合作,进行大理城市发展战略环评,针对大理市渐渐凸显的人地矛盾和水资源缺口,研究组建议减轻洱海的环境压力,优化人口和用地规模目标,将城镇人口规模设置在50-60万人之间。保护以苍山洱海为核心的山水田园生态景观,是建设滇西中心城市的基本前提,但扩大城市人口与经济规模同样是大理发展的必然选择。虽然近年来洱海的保护治理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但随着城市经济、人口规模的不断发展,环境保护的压力将越来越大,妥善解决脆弱的生态系统和人口集聚之间的矛盾是构建大理滇西中心城市不可逾越的难题。
3建设大理网络型城市
综合考虑云南省政府对滇西中心城市构建和大理民族自治地区科学发展的要求,大理城市发展面临多重转型:① 城市性质定位要突出国际性与枢纽型都市区,形成真正意义上面向南亚、东南亚的滇西人流、物流、商务与信息中心,强调城市文化特色与生态和谐型城市发展目标;② 摒弃行政区概念,在观念和体制上做到解放和创新,跳出苍洱地区的地理与心理桎梏,整合大理与周边的祥云、宾川、巍山、弥渡、漾濞和洱源六县的空间资源,统筹规划布局“大大理”;③ 打破县级行政界限,以镇级地理单元取代县级单元组建大理网络型都市,拓展都市发展空间,跨越式完成城市空间结构由单核—点轴—网络化结构的转型,空间重构滇西中心城市的各项职能。
3.1多山地区城市空间结构特征
中国自古在城邑的选址和规划布局中就强调风水理念,讲究与自然生态环境的结合,使山、水、城有机融合。现代城市化进程中,山地城市普遍面临着经济发展与脆弱生态环境保护、城市发展与空间限制之间的突出矛盾。由于自然生态环境的复杂性,山地城市的空间结构相应呈现出多样化特征[4] 。
在我国西南高海拔多山、多民族地区,考虑到资源环境与空间承载力,没有必要,也没有条件将单体中心城市发展为超大型都市。但现代区域城市化要求以一种较大聚合的方式来建立城镇,从而达成集约化建设的高效益。集中发展是城市文明和效率的本质特征,分散布局则是山地城市环境保护的根本体现,有机结合城市集中与分散这对矛盾对立的统一体,是实现山地城市科学发展的客观要求。
同样是环境敏感的多山地区,荷兰的兰斯塔德地区采用分散的点状“核心”取代连续“摊大饼”式的城市发展模式,高密度集约化的城市建成区与绿色自然体系相得益彰。兰斯塔德地区网络型紧凑城市结构是集中与分散的有机融合,具有传统蔓延式城市结构无法比拟的生态效益,其便捷的交通体系与信息网络将分散的城市组团紧密联系,保障分散型城市的整体稳定运作和区域自然—人文—经济系统的协调发展。兰斯塔德山地网络型城市空间结构成功破解了城市发展受到空间环境制约的难题,为大理未来发展走出空间困境提供有益启示。
3.2大理网络型城市空间解析
城市的本质是空间的集聚与集中,有机集中不是主张城市空间结构的分散,而是更大尺度上的集中[5] 。有机集中的网络型城市是基于大理滇西中心城市特有的社会经济发展背景,强调社会经济发展与城市空间发展的耦合,将城市空间按照经济、生态和文化原则加以组合,形成有机秩序并集聚在某一地域范围。要求以保护与发展并重为原则,科学协调城镇实体空间和区域基质“图”与“底”的关系,结合地域自然地理特性的集约化建设方式,使城镇之间广域的自然生态系统得到保护,防止以牺牲自然生态为代价的城市盲目扩张。
大理网络型城市空间结构的内涵包括:① 城市空间结构以各功能区组团方式存在并相互联系,形成有机网络(图1);② 各功能区之间有广域开敞空间,形成功能区间的天然隔离带(图2);③ 各功能区实行以专业化功能为主的混合型结构;④ 功能区之间以快速交通联系,在功能区边缘通过,立体交通网有效联结各功能区及其他城市;⑤ 基础服务设施均等化配置,使所有城市居民公平享有人文关怀和自然关怀。
大理以生态为基底,由众多城镇节点组合而成,呈串珠型布局的网络空间是极具弹性的创新型结构。网络城市不是城镇的简单堆砌,而是空间走向有序化、多元化和柔性化,和谐统筹城市发展诉求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必然选择。区域集中、城区分散的网络型城市不单强调城镇间快速交通网络的构建,更强调城市职能的理性重构与内在关联。归根结底,大理网络型城市是一个完整城市的概念,不等同于都市区或城镇群体空间的范畴(表1)。
3.3大理网络型城市的结构优势
首先,大理网络型城市是基于生态环境与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城市空间结构,并从根本上解决大理城市发展的空间困境。网络型城市结构可以有效疏解人口,合理调整城市功能与用地关系,为城市发展空间扩张和自然环境、文物古迹保护创造先决条件。通过都市功能结构的网络化重组,实现大理人口与产业的有机疏散,可以缓解苍山洱海的环境压力,解决城市建设与历史文化古迹争夺空间的问题。
其次,在国家拉动内需、建设“两型社会”的宏观政策下,网络型城市结构为大理城市精明增长提供了空间支撑。一方面,中心城区通过产业转移与升级腾出空间发展高端服务业,提升国际城市形象与现代城市品质;另一方面,其他城区依托快速交通网络,可以最大限度实现城市服务设施的均等化共享,促进区域“隐性城市化”向“显性城市化”的快速过渡。
再次,网络型城市的构建还对城市防震减灾有着重要的意义。四川大地震带给我们的启示之一是,山地城镇对外联系应考虑多条通道的建设,以防地震后道路被阻无法进行灾后速救。大理地区地质地貌复杂,地震灾害频发,根据日本神户东部新都心的城市建设经验,以综合性交通体系与基础设施作为支撑的多中心网络型都市在地震中能够快速疏散避险和及时开展救援,有效降低地震及次生灾害带来的威胁。
4 空间整合的保障条件
规划层面,滇西中心城市规划突破行政界限,组建有机集中的网络型城市,需要协调区域内多种规划,重新进行城市空间布局与功能定位。网络型城市空间并非城市“自构”的发展形态,而是在人类干预下“被构”的相对理想化的城市形态。大理生态敏感地区的网络型城市,强调城市建设的紧凑与集约,防止城市无序蔓延,因此科学确定城市增长边界(Urban growth boundary)成为必然选择。
调控层面,滇西中心城市不是按照行政区而是根据经济与功能区进行组织,大理州政府对下级市县具有较强调控能力,这为大理滇西中心城市突破现有行政区域、调整城市形态、拓展发展空间和推进空间整合提供了有力的制度保障。滇西中心城市规划是集经济、社会、环境综合发展为一体的总体规划,此类综合性规划的制定和实施,需要上级政府的介入才能顺利进行[6]。首先,大理州政府需要出台一部地方法规明确滇西中心城市规划的法定属性与纲领性地位;其次,需要提出一整套政策措施,保障区域产业与城乡统筹发展战略的实施;再次,需要建立一套政府管理体系,引导、调控、管制区域的协调发展;最后,需要组建一个核心管理机构,强化大理州政府对中心城市的宏观调控职能。
交通层面,轨道交通网和快速道路系统是网络型都市区演变为城市群的重要基础,根据大理都市区城镇体系和布局特点,以及城市组团间相互联系的需求特点,应超前预控组团间快速轨道交通的通道。大理应抓住当前国家扩大内需、促进西部经济发展的大好机遇,从建设大理滇西中心城市的要求出发,适度超前解决城市组团间通勤问题,以及其他区域性基础设施的共建共享,并积极谋划建设更大区域性的交通、市政、公共服务等设施,加快中心城市支撑体系的完善。
5结语
大理网络型滇西中心城市规划是我国高海拔山地城市规划中的一次大胆尝试,是科学发展观在西南少数民族自治地区规划中的集中体现。大理地区自然生态环境优美,历史名城名镇密布,多民族文化瑰丽多姿,在滇西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和发展潜力。由于自然因素限制,大理的古城与新区、人口与耕地同时集聚在相当有限的坝区中,快速发展过程中城市建设与自然生态、历史文化保护的矛盾逐渐显化,于是,协调发展与保护的关系成为大理滇西中心城市规划面临的首要战略性问题。网络型城市空间结构是基于生态、文化保护理念下的空间发展策略,通过城市空间整合打造区域中心城市与高原和谐人居环境,从理论上能够协调好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对我国山地城市空间结构转型具有一定示范性作用。
(责任编辑:谢静)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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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丁文静,朱喜钢.人均GDP3000美元时期的城市发展研究:国际比较及对长江三角洲的启示[J].城市规划,2006,30(10):36-42.
[3]万霞,陈峻,王炜.我国私人小汽车的使用和城市经济相关性研究[J].城市规划,2009, 33(1): 7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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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顾朝林,于涛方,刘志虹,等.城市群规划的理论与方法[J].城市规划,2007, 31(10): 4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