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在悼念鲁迅时说过一句话:“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生活中有那么一些人,平日里总是抱怨英雄太少,可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英雄,却要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人家动机不纯,要么嫉妒人家的荣誉,要么笑话人家傻。真叫人寒心!
(读2007年8月[下]《悲悯之心也会受伤》)
王海银(山西)
儿童乐园有一种游戏:小朋友们拿着鱼竿,坐在船上“太公钓鱼”。只不过那些鱼,不是长鳔的鱼、有肉的鱼,而是塑料鱼、仿真鱼。当然,这并非我们的“专利”,国外也有类似的“发明”,让孩子们玩塑料蜻蜓、塑料蚱蜢……
而今,不过几十年光景,童年记忆就开始裂变——但愿那只是临时的“替身”,不是永久的“标本”。也别在望星空的时候,看到虚拟的北斗七星;尤其是,只能在电视录像上数星星、望月亮。
(读2007年7月[下]《仲夏之夜,我们的星空哪儿去了》)
美丽羔羊(河南)
沉默的石头被人为地脱离了山体,附以兽王的威猛形象,成群结队地涌进城市,蹲在一座座豪华建筑门前,注视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蹲在星级大酒店门前,显现的是高贵;蹲在各大银行门前,展示的是财富;蹲在法院检察院门前,炫耀的是权力……
(读2007年8月[下]《某天穿过狮群》)
——于华昌(山东)
一只小野鸭,就因为被市长探视了一回,竟然产生了近乎天方夜谭的多米诺效应。表面看起来,这的确是一只超能量的小野鸭。然而且慢,设若这只小鸭诞生在中国的某个城市,它还会引来市长大人的眷顾吗?就算眷顾了,还能引起一场环保问题的质询吗?即便质询了,市长大人会因为这点“不足挂齿”的小事而引咎辞职吗?纵使辞职了,当地的百姓会放弃“野鸭搭台,经济唱戏”的旅游资源开发“钱”景吗?难!可怜的小野鸭,如果有幸没有成为某些人的盘中美餐,它就该念叨一声阿弥陀佛啦。
(读2007年8月[下]《一只小野鸭的超能量》)
卜法梅(河南)
农民工,这是一个近年来常常被媒体关注的群体。他们吃苦耐劳却又贫穷卑微,他们牺牲着健康甚至生命来换取聊以糊口的薪资。很多时候,那点儿薪资还要以“跳楼”这样无奈又惨烈的方式来讨取。就是从这样的群体中走出来的人,为了给六岁的儿子攒够上大学的钱,失去左腿后死活不肯装假肢;而为了不让妻子和儿子担心,回家前又主动请求医生为自己装上一个一次性筷子那样的假肢。虽然最终因为太贵没有装成,但他卑微的躯体里所流淌出的博大的爱,怎不令碌碌尘世中的我们肃然起敬?
(读2007年8月[下]《假肢》)
郑俊甫(河南)
城市中人与人之间往往有一种疏离感,每个人都无法轻易地走进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隐藏身份的同时也将情感隐藏了起来。真的好希望有什么可以攻破人们的心防,使他们放下戒备,在拥抱他人的同时肯定自身的存在。
(读2007年7月[下]《隐者之城》)
郭辉(辽宁)
在盗贼面前,我们懦弱,很多时候,不是因为盗贼多么穷凶极恶,而是我们自甘懦弱;在强权面前,我们低头,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强权多么盛气凌人,而是我们自甘低头。明哲保身也好,各扫门前雪也罢,我们已经习惯了遇事退避三舍,与世无争。可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去争,又怎么能够真的实现宪法赋予我们的那个世界呢?
(读2007年8月[下]《我只是讨厌屈服》)
秦时明月(河南)
英雄的作为不再显得重要,而真正重要的是英雄逝去的时机和条件?!大众也在操作者的误导中崇拜着制造出来的英雄。英雄的产生不在英雄的事迹,而在谁被操作者看中看好。倘若英雄先烈们地下有知,当年他们浴血奋战,大公无私,为国家抛头颅,为人民洒热血,如今却成了别人巧获厚利的“炒点”。他们会怎样想?
(读2007年7月[下]《死不逢时》)
仇浩(内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