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英
从前有一药剂师和一房地产商,两人在当地都以『妻管严』著名,但谁也不承认。一天,药剂师在街上遇到房地产商,两人寒暄后相约到酒吧喝酒,几杯酒下肚,随口聊起了女人。
药剂师喝了口酒说道:『女人其实很简单。说白了,女人就是一瓶药。结婚就如同吃药一样,那些三心二意,心猿意马的男士常常会被建议服用定心丹;而那些天生就有妻管严倾向的人,最急需的是补钙;只有那些光棍由于身体过于健康,无需服药,但奇怪的是他们又巴不得生病。凶残的女人是麻醉药,漂亮的女人是毒药……』
『哈哈……』房地产商拍了拍他的肩,『那阁下的妻子是什么?』『是瓶假药。』药剂师一抹鼻子得意地说,『它对我总是无效。』
『是吗?我看出你的气色还是存在用药过量的迹象,你老婆一定是瓶麻醉药,要不你为啥每次一见到她就双腿发软,舌头变大,全身麻痹。』房地产商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照我看女人的心就如房子一样。前卫的女人就如同大套的豪华公寓,住你一个人会显太宽,加上房租昂贵,所以很少有人能独自拥有它,通常只能以合租的方式,于是它能拥有许多房客,而每人都只能拥有一个单间;而那些小女子就如同蜗室斗居,住着会让人觉得憋气郁闷,坐立不安而得上住房心脏综合征』。
药剂师听了这话如遇知音,『太有道理了,最可气的足住房分配太不合理,为什么小房里住的都是老爷儿们,大房里住的尽是小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