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实
马克思称赞荷马的史诗“显示出永久的魅力”,恩格斯称赞它们“是希腊人由野蛮时代带入文明时代的主要遗产。”
马克思称赞《伊利亚特》和《奥德修记》至今“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来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伊利亚特》被誉为欧洲古典文学的楷模、史诗的典范。
高尔基称誉《一千零一夜》为民间口头创作中“最壮丽的一座纪念碑”。
马克思称赞狄德罗的哲理小说《拉摩的侄儿》为“无与伦比的作品”。恩格斯称它为“辩证法的杰作。”
歌德的历史剧《葛兹·冯·伯利欣根》、诗剧《普罗米修斯》等受到马克思、恩格斯一致好评。恩格斯说他的书信体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绝不是“一部平凡的感伤的爱情小说”,而是“建立了一个最伟大的批判的功绩”。
恩格斯说席勒的名剧《阴谋与爱情》是“第一部德国的有政治倾向的戏剧”。
恩格斯赞海涅的诗《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是我所知道的最有力的诗歌之一”。
别林斯基称誉普希金的诗体长篇小说《欧根·奥涅金》为“俄罗斯生活的百科全书和最富有人民性的作品”。高尔基称它是“一部珍贵的历史文献”。
恩格斯称赞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是伟大的作品”,提供了法国社会最佳的现实主义历史”。
马克思称赞巴尔扎克的《幻灭》为“脍炙人口的小说”。
高尔基称莱蒙托夫的《诗人之死》为“俄国诗歌中最有力量的一首诗”。
列宁说:“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
高尔基称赞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是十九世纪文学中最伟大的杰作”。
尼·奥斯特洛夫斯基说“牛虻”的勇敢和非凡的毅力使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