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在光辉的灯塔照耀之下

1953-08-17 02:18
中国青年 1953年24期
关键词:劳动工作

光辉的灯塔

毛主席把我国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和总任务,比做照耀各方面工作的灯塔,我们将在这个灯塔的光辉照耀之下,向社会主义的全面胜利前进。

像在海上行船一样,有了灯塔,只是有了目标和行进的方向;还必须大小舵手们、全体海员们万众一心的辛勤劳动,才能安全地、顺利地到达彼岸。美好的理想要靠一点一滴的劳动实践,才能变为现实。社会主义不能从天而降,要靠我们这一代人的双手亲自把它建设起来。

因此,所有愿意为社会主义的美好理想的实现而奋斗的青年们,在过渡时期,首先要考虑的,就应该是如何为祖国的建设付出我们最多的劳动。只有这样,社会主义才能早日实现。当俄国革命成功两年之后,在新生的苏维埃国家正处于内忧外患中,又要考虑在旧社会的废墟上缔造新社会的时候,列宁同志曾说过:“劳动生产率,归根到底是保证新社会制度胜利的最重要最主要的条件。资本主义造成了在农奴制度下所没有过的劳动生产率。资本主义可以被彻底战胜,而且一定会被彻底战胜,是因为社会主义能造成新的更高得多的劳动生产率。这是很困难很长期的事业,但这个事业已经开始,最主要之点就在这里。”(“伟大的创举”)由此可见,要建设社会主义,我们不仅要辛勤劳动,而且要努力不断提高我们的劳动生产率。

有这样三种思想

青年们要为总路线的实现而辛勤劳动。首先就应该对劳动有正确的认识,应该有正确的劳动观点和劳动态度。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已有不少青年为祖国的建设付出了巨大的劳动。今天在我们青年中,不承认“劳动创造世界”这一真理的人大概是极少数了;衷心向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美好乐园,在青年中也已经是一个普遍的事实。但由于旧社会多年来遗留下的坏影响,今天也还有些青年对于劳动缺少正确的认识,在实践上他们还被种种有害的思想支配着,形成空喊建设,空喊拥护社会主义,而不能艰苦奋斗积极劳作。这些思想如果不加以批判,就会妨碍我们青年去很好地为实现总路线而努力。

旧社会有这样一种人:他们贪图享受,贪图轻松;害怕艰苦,害怕劳动,支配他的律条是“好逸恶劳”。记得一九三七年底,当我们有一批人将要离间学校参加抗日战争的时候,有一位同学公开对我们说:“你们去打仗吧,我准备到英国留学。等抗战胜利以后,也许你们不在了,也许你们还在,我那时可以在国民政府当个什么部长,你们还得在我的手下。”这当然是一个资产阶级旧知识分子的典型,历史事实早已否定了这种人了。但是,像这类的思想或这样思想的影响和余毒,今天是不是在青年中已完全清除了呢?仔细检查一下就知道还没有完全清除,可能在表现形式上、在程度上有所不同而已。比如:从近年来有些青年在选择工作或学习岗位时所表现的种种不健康情绪中,我们就可以看出好逸恶劳的思想,仍然在一部分青年中存在着;以难苦劳动为荣的观点,还没有在这一部分青年中树立起来。他们所表现的不是争着要到最需要艰苦劳动的岗位,而是斤斤计较怎样才能走一条最轻便的道路。比如在升学时,学设计好呢?还是学施工好呢?我们说,都好。但是有些青年经过反覆的考虑,当他们主观地认为设计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其实正确的设计光靠坐在办公室里是不行的),而施工呢,要跑来跑去,冒风雪雨露,因而比较艰苦的时候,于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学施工。同样的理由,也有很多青年不愿意学地质和采矿。又如在选择工作时,到城市工作好呢,还是到农村或边疆工作好呢?有些青年当他们想到农村或边疆的物质文化条件较差,工作可能比较艰苦的时候,他们也就不愿到农村或边疆去。即使勉强去了也整天在那里叫苦。有一个在农村中工作的干部还作了一首歪诗:“走不完的山路,做不完的农村工作,……找不着食堂电影院,十里大山等着爬……。”如果你和上面所说的这些青年谈起来,他们也满口拥护社会主义,也承认现实中有困难,有艰苦,也承认必须有人去克服困难,去艰苦工作;但吃力的事最好是由别人去做,自己呢,最好是走方便路,名利兼收。

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这是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思想针锋相对的。新中国要进行社会主义的改造,并不是说凭空安置下个社会主义制度就行了,而是要在现有的基础上,一砖一瓦地建立起社会主义的大厦。如果大家都怕吃苦头,图安逸,我们又如何能在荒野上建起巨大的工厂,在黄河沿岸建起发电站呢?其实任何工作、学习岗位,都需要我们付出艰苦的劳动,好逸恶劳的人,在任何岗位上都将会一事无成。

还有一种青年,他们也愿意劳动。但只愿作脑力劳动而轻视体力劳动,他们虽然也在口头上承认工人阶级、劳动人民是伟大的,但在实际行动中,却往往认为只有脑力劳动才是高尚的,他们还被旧社会的“格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和“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所支配着。如河南某些学校有

一批初中毕业生,被动员到工厂当技术工人,本来当技工是需要有一定的知识水平的,然而这一批同学到工厂之后,却有许多人不愿意作体力劳动,甚至有人“溜之大吉”。再如有些青年升不了学,也不愿意回到农村中去,他们把为农业劳动太吃力,没出息。

本来,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发生对立乃是阶级社会的产物。在剥削阶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里,一般脑力劳动力往往成为统治阶级的附庸,形成了脑力劳动比体力劳动高一等的现象。当阶级消灭之后,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对立的社会基础便不存在,其本质差别也会逐渐消灭,将成为社会劳动的一种分工;而且,生产愈是发展,则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愈益结合起来——工人使用现代化的机器,要想使用得好,得需要知识,要改进生产,也得需要知识,当农业生产机械化之后也是这样。今天新中国,虽然还没有消灭阶级,但在工人阶级领导下,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样是光荣的,同样是建设社会主义所不可缺少的。如果大家都只愿做脑力劳动,而不制做体力劳动,我们真不能想像,我们的社会主义如何能建设起来。最近人民日报发表的山东蓬莱县潮水乡高小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的情况,是值得我们注意的。在那里,二年来在家的一百一半四个高小毕业生,有百分之六十积极参加了农业生产。由于他们具有一定的文化水平、一定的政治觉悟,学习积极,勇于接受新事物,不少的人已成为公认的生产能手,能够帮助党教育农民走互助合作的道路。在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的伟大专业中,他们发挥了积极作用,也受到了农民的器重。这件事情就有力地说明了,青年应该消除自己轻视体力劳动的思想。青年们在工厂农村中积极生产,将会推动我们的工农业加速前进,难道这是不光荣,没有前途的事情吗?

还有一种青年,虽然参加劳动,而且有时劳动得很积极,很艰苦,但他们劳动的目的不是为了集体,而只是为了个人。他们总是只考虑到、或更多地考虑到“我”,于己有名有利可图就积极,无名无利可图就消沉;想当不平凡的人,不愿做平凡的事;他所最关心的不是劳动对集体事业的贡献,而是地位、荣誉、享受、待遇问题。比如:有的机关青年不愿做打字、文书、统计、档案、收发工作,认为这种工作“下贱”、“给人使唤”、“没出息”;有的部队知识青年不愿当文化教员,不愿当战士、军士,不愿做事务工作;有的医务工作者不愿当护士、司药、调剂,愿当医生、大夫;有些干部在分配工作时的原则是“宁当鸡头,不做牛尾”(宁在小单位做首长,不在大单位做部属);有些人只能“兴时”,不能“逆意”,只可上升,不可下降。总之,是只想显露头角,不肯埋头苦干。

这种人在选择工作岗位时不是以对国家、对人民、对集体事业的利益为标准,而以个人得失为标准。由于他们工作的动力不是为了集体的利益,而是为了个人的名利,因此,他们的工作情绪忽冷忽热,工作顺利的时候,受到表扬的时候,感觉工作新鲜的时侯,就狂热一阵;等遇到困难的时候,受到指责、批评的时候,感到工作平凡的时候,就冷下来了。我们所要提昌的不是这种个人主义的劳动,而是集体主义的劳动,只有具备了集体主义的劳动观点的人,他们才能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才能为集体事业付出艰巨的劳动,对社会主义作出巨大的贡献。

温习一下光辉灿烂的人物的名言

列宁曾说过:“少说些漂亮话,多做些日常平凡的事情,多关心每普特粮食和每普特煤炭吧!多设法使饥饿工人和褴褛农民的这每一普特粮食和每一普特煤炭,不是用投机买卖或资本主义方式,而是用莫斯科、嘉桑铁路上粗工和铁路员工一类普通劳动者之自觉、自愿与奋不顾身的英勇工作获得吧。”(见“伟大的创举”一文。此文是列宁论当时莫斯科、嘉桑铁路上的中工们所创行的“共产主义义务星期六”的。那里的劳动者以共度党员为核心,发起了将工作日延长一小时,集中起来在每周星期六一次加班六点钟的义务劳动,以加速可以工作。)

著名的苏联女拖拉机手、社会主义劳动英雄帕莎·安格林娜曾说过:“多年来我是一个拖拉机手。对于我这是比‘仅仅一个职业有更多意义的。它是我在完成五年计划的斗争中,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的工作岗位;这是我的幸福、成功和声誉的源泉。……”“……拖拉机帮助我们改变了乡村的整个生活,它扫清了小块土地的界线,这些界线好比是土地的躯体上的伤痕一样,它引导了千百万农民进入集体农庄的生活道路……”(见安格林娜的自传,题名为“最主要之点”。这是她为了答复美国一部世界名人辞典的编辑部向她征求传记而写的。)

马雅可夫斯基在他的“劳动者托人”一诗中说道:

“我们,大脑与体力的无产者,

同样是

群众队伍里的一员,

只有团结起来,

我们就可以把摇撼天宇的合唱

给世界装得美观。”

高尔基曾说过:“现在应当理解社会主义藉以实现的创造工作底整个潮流是一种劳动的交响乐,在其中一切乐器都有着自己的地位,都发生自己的作用,并且都是必要的,即使有时候在总的广大而且宏壮的声响之中不被人听到。”(见高尔基的“我们的读者大群应当知道什么”一文)

上面引述的这些话,对于正处在过渡时期的我国人民、我国青年是有着现实意义的。

列宁和安格林娜的话回答了前述第一种人所不理解的问题,说明改变旧社会所遗留下的痛苦,医治旧社会所造成的创伤,建设新的幸福生活,必须依靠艰苦的、持续的劳动。马雅可大斯基的话回答了第二种人所不理解的问题。说明

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同等重要和不可缺少,必须使二者结合起来,才能创造美好的未来。高尔基的话回答了第一种人所不理解的问题,说明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必须是各尽所能,分工合作,为集体事业,不应计较个人得失。应当把“小我”溶合在“大我”之中,使社会像一部复杂而又科学的机器一样,全体劳动人民协同动作起来,每一个零件,每一个螺丝钉,都应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即便是它的动作被整个机器的动作遮盖也能,即便是它的声响被整个机器的声响所淹没也罢。

我们应该认识到,劳动是光荣的,因为劳动能建设成美好的社会主义的社会,但也只有那些把自己的劳动全部献给社会主义的事业、推动这个事业前进的人们,才得享受到最大的光荣。为社会主义而忘我劳动的人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所感受到的是亿万人在社会主义阳光下所感受到的幸福。而贪图安逸、不愿艰苦劳动的人们,是得不到这种光荣的,他们经常在筹划个人的幸福,忧患个人的得失,就永远陷在个人苦闷的圈子里,享受不到社会主义的幸福。让我们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个真理,热情愉快、不辞艰苦地为社会主义而劳动,为亿万人的幸福而劳动。

光辉地劳动吧!青年们!

青年们,请在为国家过渡时期总路线而热情劳动的生产战线上,看看那些光辉灿烂的人物们的行动吧(我了解的情况不多,只能从报纸上的材料中略举几个例子):大同煤矿先进生产者马六孩、连万禄快速掘进组于一九五三年十月份的二十九个工作日中,创造了在三公尺宽、二公尺高的多孔道掘进巷掘进七百六十六公尺七十公分的全国新纪录。鞍钢炮工王崇伦在一九五三年四月间改造了工具,学习了别人的先进经验,使工作效率提高了六倍半,因此,他于七月十五日就完成了一九五三年全年的生产任务;九月末又完成了一九五四年的生产任务,现在已开始为完成一九五八年的生产任务而工作。唐山华新纺织厂第二细纱车间女工韩桂花,由于灵活运用郝建秀工作法,创造了看一千四百纱锭的全国看锭最高纪录。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全国农业劳动模范吕鸿宾把一千斤余粮卖给国家;英雄张积慧的父亲张本周将余粮小麦二千九百斤。大豆一千斤卖给了国家,并准备争取一九五四年每亩小麦收获七百斤到一千斤,以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这些例子是不胜枚举的,它将汇合成为劳动的巨流,保证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胜利。

总路线的灯塔照耀着每个角落,照耀着我国每一个劳动人民,也照耀着我们新中国的每一个青年。我们应当为伟大的、美好的未来而欢欣鼓舞,也应当把自己的思想拿到总路线的灯塔光辉下透视透视,坚决地抛弃那些陈腐的、没落的、有害的旧思想旧意识;用光辉的劳动,用社会主义的劳动竞赛,完成过渡时期的任务,使我们的祖国变得更年青、更美丽,使我们刻苦劳作所栽培的树木,一年比一年结出更丰盛的果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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