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文艺作品看苏联青年人物的爱国主义品质

孟凡

每一次，当我反复诵读苏联的文学作品，被其中人物的崇高思想和英堆品质激动的时候，总要想起日丹诺夫的话，他曾在关于“星”和“列宁格勒”两杂志的报告中说。“你们在什么地方找得到像我们这里这样的人民和这样的国家呢？你们在什么地方找得到人们这样雄伟的品质？……我们的人民上升得一天比一天高。……“伟大的苏联国家和苏维埃人引起我们无比的崇敬，十月革命，社会主义国家的生长、强大，给全世界被压迫人民，挂起了一盏明灯，指出了走向解放的路。我们就是“走俄国人的路”，取得了革命胜利的。人类最理想的社会制度培养出来的人，有着全新的道德面貌，使得在前进途中的中国人民无时不望见他们巨大的形象。他们鼓舞和引导了千万青年，投入火炽的革命斗争，帮助塑造了我们新的一代的品质。正是“苏维埃人”，告诉了我们在新社会里，人民的思想品质、道德水平可能而且应该达到何等的高度。

高尔基曾经预言：那聪明的，善良的、强有力的人，那“大写的人”必然要出现，他说生活和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要求艺术家描写新人。因写这些“现实的、活的英雄，创造社会主义文化的人，比过去任何演义、传奇小说的主人翁要高得多，大得多。”苏联文学忠实地反映了新的现实，实现了高尔基的期望，在作品里出现的英雄们被描写得这样绚烂多彩，光辉夺目！文学作品发挥了无比的力量，它洗涤着我们思想中任何细微的不洁的成分，使我们要求净化自己的灵魂，上升“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鲁迅语）。谁都看到，我们整个时代广大青年的成长，是和苏联文学所反映的新人的影响不能分开的。不必多举例子或谈得太远，只要提起“青年近卫军”、“真正的人”、“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普通一兵”这几本最近在青年中流行的书，所引起的广泛的热烈的反响，就足以证明了。

我们曾经长期遭受过屈辱和痛苦，我们克服了千万重困难才建立了人民自己的国家。我们深深懂得“爱祖国”这样感情之可贵和这种思想的力量。当阅读奥列格、阿历克赛、卓娅、马特洛索夫的故事的时候，首先使我敏锐感觉到的和深思的，正是他们共同具有的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

我们所提到的几本小说的英雄，都生在社会主义筑固地发展的时代。苏维埃国家建设进展的速度一日千里，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青年们享有自由、幸福和充分的权利。人人都像朝阳下生长的花朵，人人都有美好的将来。现实使他们深切地认识到苏维埃祖国的制度是最优越的社会制度，一切幸福的根源就在这里。“普通一兵”里写道：“斯大林五年计划的成果一切人都看清楚了，眼看着国家是改造过来了。苏联人凿通了运河，灌溉了沙漠，弄干了沼泽地带，并在新改造的土地上得到空前多的收获，亚热带地区里柠檬树和橘子树的种植区扩大了，近北极地方的工业城市和米丘林式的果园建立起来了……。马特洛索夫骄傲地重复唱着这样的歌词：‘看吧，我们亲爱的祖国，多么繁荣富强，像鲜花，在无边际地开放。每逢他想起自己也有权进入了这强大的人民——改造者的大家庭，他就感到自象。“这一段确切地描写了英雄们对祖国制度的优越性的热爱和自豪的感情。这种感情的深厚，使得卓娅当希特勒侵入苏联时，禁不住生平第一次沉痛呼喊。“他们践踏着什么样的土地呀！”当德国人进逼乌克兰时，奥列格也曾经说道：“你只要想一想，妈妈，我们这些苏维挨青年是被抚养和带向光明的前途的。一切科学之门，都为我们大开着。学习、旅行、工作！一切都为着我们。……我们不知道资本家，也不知道像外祖母所说的柯初别依那样的地主，也不知道内战的灾祸……。”优越的社会制度不仅使他们与旧社会的痛苦无缘，给了他们以现在的幸福，而且在每个人面前展开了极其美好的前途。但是，德国人来了，学校关门，书籍被焚烧了，来了束缚、奴役、黑暗，奥列格不能不发出：“立着去死，胜于屈膝而生”的呼声，英雄们不能容忍任何人来摧毁他们所热爱的正在蒸蒸日上的理想社会。

波列伏依在“真正的人”里，写了阿历克赛怎样负伤爬过一个被德寇烧毁的村庄，为了他怎样看到被焚的幼稚园只有小门残存下来，写了他怎样抓起有一股温暖湿气的解冻的泥土；写了救了他的是撤入森林住在土窟里、过着半饥饿的生活、但却坚持着集仃农庄组织和制度的农民，这都是些什么样坚强可爱的人啊！我们不难体会到，这是阿历克赛不顾双腿已断，仍要坚决回到空军作战去的力量的来源，这里说明了他所爱的和要为之而战的是些什么。不能不为了这样的人民去战斗。在马特洛索夫向敌人火力点爬去的时候，他就想起了他所

接触过的人们，“凡是在生命史上曾用纯洁的手摸过他的心，并相信他的灵魂高贵的人们”，他觉得他们都在望着他。“为自己的人民而死，这是幸福啊！”卓娅的声音说明了英雄们对人民无限的热爱。

奥列格，卓娅，这些英雄都是在斯大林同志和苏联共产党亲切关怀和教育下生长起来的，他们热爱党和领袖，特别是斯大林同志，对他们有重大的影响。“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着重描写了卓娅如何熟读斯大林的许多著作，甚至能够背诵其中一些文章。这就扩大了她的天地，引导她去思考许多重大的严肃的问题。英雄们了解到党和斯大林的事业，有着最崇高的目的。苏联还要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向更高阶段更美妙的社会发展。为了使人们能过更好的生活，苏联将走在全人类的前面。这是“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奥斯特洛夫斯基）。为这一目的奋斗的生活是如此之富于魅力。而斯大林和党正在坚定的引导全颁人民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斯大林和党的旗帜是祖国不断发展前进的象徵。为使斯大林和党的理想在祖国完全胜利，他们不惜献出生命。从这里英雄们把自己的命运和祖国的命运结合得更紧了。

英雄们爱自己的土地，爱乌克兰广阔的田野，爱伏尔加河奔腾的流水；俄罗斯人民从来没有向暴君或异族的统治屈服，俄罗斯人民给世界贡献了最杰出的文学家和艺术家，懂得并尊重本国的传统，熟悉本国丰富的文化遗产，必然会增加对自己国家民族的自尊心和自信心。英雄们都以自己是有伟大创造能力的人民的子孙，是生活在这块美好优秀的土地上的苏联人而自豪。“真正的人”里政治委员激励阿历克赛克服万难，争取回到空军时，最有说服力的言词便是“你是苏联人”。可是英雄们同时关注着“所有其他人民和全地球上各民族所创造的美丽的东西”。卓娅关心西班牙革命，为产生巴尔扎克的法国沦陷而愤慨。马特洛索夫把胸膛堵住敌人枪眼、阿历克赛把飞机正面向敌机冲去的时候，在他们背后不只是自己可爱的祖国，他们知道当时的情况，只要苏联战胜了，世界就有希望。为祖国也为全世界劳动人民，这是英雄们爱国主义思想另一个重要的内容。

热爱祖国优越的社会制度，热爱祖国的人民，忠实于党和斯大林的事业，尊重自己民族优秀的传统，同时也尊重其他民族，为祖国也为全人类，这就是奥列格、马特洛索夫、卓娅、阿历克赛爱国主义思想的基本内容。从这个思想基础上市生了使祖国日益繁荣富强作为生活唯一正确目的的最高理想；产生了以能向国家和人民献出自己一切为个人最大幸福的思想；产生了强烈的对国家对人民的责任感。常我们阅读这几本文学作品时，首先不能不注意英雄们突出的爱国主义思想品质。这是英雄们一切行为的基础。他们的故事感人最深之处，每当阅读就使我们热血涌上双颊的，也就是那不惜生命的爱国主义的热情。向英雄们学习，首先就要从这里学起。

不少人在回答向英雄学习什么这问题时，常常孤立地提到英雄人物下列的特点。如：他们坚毅：像阿历克赛在飞机被击落重伤后，爬行十八天穿过敌人防线；双腿截断后以超人的力量坚持练习，完全克服假腿动作的困难，重又成为优秀的驱逐机驾驶员。他们勇敢、不怕牺牲；像马特洛索夫以自己的胸膛堵住敌人的枪眼，掩护部队前进；奥列格在敌人眼皮底下进行反抗活动；卓娅挺身走上绞架。他们都注意自我锻练，对己严，不放松日常生活中的任何小事：这方面特别突出的是卓娅的故事，她不允许自己为了音乐会放弃青年团给她的扫除文盲的工作，她坚持到清晨四点钟亲自演算代数难题。她要把化学真正学好才肯拿“很好”的分数。他们乐观而有信心：像青年近卫军的年轻战士们，在敌人残暴统治下进行斗争。时刻有失去生命危险的时候，每个人仍然不动摇地准备苦战后实现自己生活的理想……等等。但是，有些人在回答向英雄们学习什么的问题时，没有更加着重地提到所以能构成英雄们这些优秀品质的指导思想。于是，有些青年就孤立地进行学习。例如：并不为了任何有意义的任务，单纯为了者验自己的坚毅，熬夜到一两点钟之类。这样的学法是还没有学到最主要的东西的。坚毅、勇敢、严格要求自己，乐观主义，这些都是英雄们身上放射着异彩的品质，确实都是完成英雄事迹的力量。但这些品质都不能和一个人基本思想——人生观分离。没有明确的生活理想和目的，只是“为坚强而坚强”，“为锻炼而锻炼”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样的行动就没有意义，缺乏鼓舞人们前进的力量，因之也就不可能坚持下去。斯大林同志说得好：“伟大的毅力只为伟大的目的而产生。”只有找到了生活正确的目的，热情才有依托，才可能发挥作用，才会有最大的勇气，才会有“坚毅”和满怀信心。必须懂得这一点，否则就会枝枝节节、机械琐碎地表面地去模仿英雄的个别行为，学了表面而没学到实质。

明确自己的人生观，树立伟大的生活理想，培养高度的爱国主义的思想感情，这是向苏联英雄人物学习的根本问题。我们要学习这些英雄人物，就必须把这些根本之点弄得非常明确。在这一个正确的目标指导之下，经常注意提高自己的思想水平，经常注意在每一个关口都不要放松自己，不要离开原则。经常注意要以坚强，勇敢，乐观的态度对待伟大的祖国交给自己的工作。 这样，我们的学习就是反正有效的。总之，我们读这些书，所吸取的主要的营养就应该是使自己的人生观更加明确坚定，使自己的思想感情更加深刻高尚。在生活中遇到一切问题时能够采取正确的决定。书中的英雄人物们也正是以这样的态度来阅读伟大的文学作品的。卓娅读了大量文学名著，特别是俄罗斯伟大思想家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全部著作。奥列格也是个狂热的读书者，他的母亲在“我的儿子”的回忆录写下一长串他读过的书名。在“普通一兵”里，我们也会看见马特洛索夫读过的书的目录。所有的人，都非常熟悉保尔·柯察金的故事。

伟大作家们的杰出作品，把深刻高尚的思想贯注进了英雄们的心灵。从一个人最根木的问题——思想认识方面奠定了英雄未来事业的根基。

苏联的英雄都是人民的英雄。并不是从天下降的生来就有非凡品格的英雄。他们都是苏维埃社会的普通人——是在平时，和许多同学一样坐在课桌上听讲；在战时，和许多同学一样走上战场的普通青年、这些“平凡”的人具有高贵的品质，证实了斯大林同志的话：“每一个摆脱了资本枷锁的最平常苏维埃公民，都比国外任何一个背着资本主义奴隶枷锁的大官显宦高出万万，……“（注）正因为他们是“平常”的人，是实际存在的人，他们所处的时代和我们是共同的，他们本身的特点和遭遇的问题也和我们有许多相近。因此就比以往任何文学作品中的英雄，都更加靠近我们，更容易理解和学习，更有可能以他们为榜样，向他们看齐，因此也就更能鼓舞和激励我们前进。我们祖国正在飞跃地向前发展，祖国要求青年迅速成长为新人。青年们如饥如渴地吞食和传诵着这些书绝不是偶然的啊！

青年同志们，我们向苏联学习，很重要的就是要学习苏联人民、苏联青年的崇高道德品质。我们向苏维埃人学习，条件是有的，问题仍是在于：掌握住从思想修养着手这个基本环节。能这样，我们要使自己具有卓娅、奥列格这些英雄的品质，是完全可能的。

（注）斯大林著：“列宁主义问题”莫斯科外国文书籍出版局一九四九年版第七七三页。